,宛卿最是受礼的,你莫要乱说!”
一个个都站出来为凤宛卿说话,仿佛凤清歌是个颠倒是非的罪人。
但凤清歌也不在意,她只轻轻蹙了蹙眉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原本我也不想多说的,但是你们既然都认为是我在瞎说,那我也只能带你们亲眼去看看了,毕竟宛卿妹妹这么久不回来,我作为姐姐,也甚是担心呢。”
听她这么一说,夕华公主已经察觉到不对了。
但此时也有不少命妇说要一起去看看,她再想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
“福嘉郡主也一起去吧,毕竟是在你家,若是真出了什么事,福嘉郡主也说不过去呢。”
凤清歌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但话里的威胁之意,却让郑荣儿有些不寒而栗。
原本马上就要开席的酒宴,就这么耽误了。
凤清歌带着一众命妇,浩浩荡荡的往方才郑荣儿那个丫头带她们去的院子方向去了。
那院子方才丫头走的时候,是故意反锁上的,凤清歌和萧景离开时,却已经把锁给毁掉了。
现在到了院子门口,还没进去呢,便听见里头一浪又一浪传来的声音。
有男子低沉的喘息声,还有女子婉转的吟唱。
门还没打开,跟着来看热闹的命妇们脸色皆是一变。
她们里头大多都已经为人妇了,里边传来的是什么动静,自然不言而喻。
但听声音,似乎不止一男一女,众人相视一眼,脸色青白交加,很是复杂。
凤清歌看了看脸色煞白的夕华公主,伸手便将门一推,大声道:“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肃亲王府行秽乱之事!”
里边的光景一出来,那些命妇们便都尖叫着捂住了眼睛。
不怪她们,实在是眼前的景象,实在是超出了这些循规蹈矩的命妇们的想象!
那些人,他们竟然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就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多人交缠在一起,场面糜乱,诡异到不可思议。
被门口的动静惊醒,那几个男人都停下了动作,被压在下面的女子这才露出了一张透着潮红的脸来。
分明就是不久前陪着凤清歌一起离开的凤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