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庄建,使两柄钢鞭。也都是冷目看来。
但听仇西落暗哑之声传来,道:“大把头,三把头。往日我们两家便斗来斗去,倒底也没分出个高低。面子上虽也过的去。只是终有根骨头横在喉咙里。如今山里遇上了,却是要决出个高低贵贱出来了。”
朱达怒道:“老匹夫,你说的可是人话。往日不论如何相斗,不曾害了你等的性命,可如今为何下此恶手。你把我弟和我鸣儿怎么样了。”
那老者冷冷望着,却是没有答话。
一旁月海反手将鬼头刀端起。
冷声道:“朱达,休要再费口舌。你要问,便问一问我这口刀吧。你说不曾伤人性命,简直满口喷粪。两年前你们潜到到我们的地盘上来,不问青红皂白便打杀了我那侄儿。还叫不曾伤人性命?今日你几人便把命留下,与我那好侄儿报仇。切叫你知,什么叫恶有恶报。”
老三庄建也在旁恨声道:“还我侄儿命来!”
“好,好,好。”一旁朱武听罢,恨的青筋暴起。不怒反笑道:“远日有怨。近日有仇。老子今日便用点力气。送你们这群该死的东西地下团聚。”
自不分辨。今日必是手底见真章!
一声暴喝。手中那刀便若闪电一般径向仇西落头顶奔去。
只一瞬间,那恶风便已至,那刀,径自斜下而去,竟似一刀要将其剁成两半。
惊的西落周身汗毛倒立。心一下子便提到了嗓子眼上。心中叹道:“这厮武功又精近了。”
忙举剑来挡。顿觉一道大力涌来。只得闪电似的向后退去。心中猛的一沉,只此一刀,便杀的自己手臂酥麻。
那知紧接着又是势大力沉的一刀。
一旁月海见仇西落抵挡吃力,冷哼一声,向前一踏足,便至仇西落身旁,举刀便是一撩,一道灰光挟着一股劲风便直奔朱武下体而去。
朱武见月海刀急,止了去势。手臂一转,一刀便向下挂去。
只见一双手臂似有万斤的力气。怪目横睁之时。
两柄刚刀便斗在一起。
不过数息,庄建见月海左支右绌。哈哈一笑道:“老二,还是得我来!大哥,你便去斗朱达那夯货,只待老四他们杀了朱文来,我们合力再把这二人宰掉。”
一甩手中钢鞭。便似闪电般向朱武面门砸去。
朱武冷哼一声,内劲运的更急,一把钢刀更是舞的出神入化。一时之间独斗老二老三竟丝毫不落下风。
朱达心知,三弟朱武的这一身功夫练的是炉火纯青。武道修为三人最高,只是月海,庄建武道造诣也是极深,庄建刚猛,月海阴柔,两人合力,相得益彰。何况发力使气,盈不可久,久战之下,恐有闪失。
当下凝神运气,一举手中三叉钢戟。足下发力,大喝道:“你给我死来。”那一柄钢叉直向西落脑袋而去。
那西落见钢叉呼面,自是抖擞精神。将手中宝剑舞的是滴水不落。来挡朱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