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何?”
说这话时,她留意着温镜川脸上的所有小细节,并没有发现抗拒或者恼怒情绪,赵澜更加郁闷了。
她原意是想让陵州知府的小公子过来一趟故意激一激温镜川,好让两人能恢复平日的相处方式,结果出乎她的意料,温镜川居然没有以前的上作下作反应,真如他那日所讲,不再管她了!
不再管她意味着什么?
是不爱她了吗?
意识到这点,赵澜有些慌了,又找不到和好的办法。
听着赵澜的这句问话,温镜川神色淡然,暗地里却悄悄咬了咬口腔内侧软肉,直至尝到丝丝血腥,他冷静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殿下不纳妓子,随便你想纳谁都可以。”
这下,赵澜怒了,盯着温镜川,一字一句问道:“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直视赵澜,温镜川不躲不避,从容道:“是的。”
赵澜气得直颔首,“行,行,行,本宫就纳了那男子为皇太侧夫,为东宫后院添一添人气!”
温镜川低眉顺眼,一派顺和,“劳烦殿下转告一下皇太侧夫,入门一事怕是要延迟些,我得陪着熙白一块去一趟十八村。”
赵澜咬牙切齿,“本宫还是头一次发现皇太夫如此贤惠!”
晓得赵澜是在嘲讽,温镜川聪明的不言语。
赵澜狠狠瞪了垂头的人一眼,恼火的离开房间,临走还发泄地踢翻椅子。
坐在床上的温熙白震了震,杏眸瞪得微大,忧心凝视沉默的兄长,“大、大哥……”
温镜川缓缓抬首,眼角微红,淡笑道:“无碍,莫怕。”
他像个无事人一样,镇定扶起了椅子。
温熙白下了床,脚步一瘸一拐站在兄长身后,悲戚道:“大哥,我不怕,我只是担心你,心疼你……”
扶好椅子,温镜川转过身来,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有什么好担心,有什么好心疼,这是我自己选的。”
但是,选错路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回头,所以,他现在尽可能的及时止损,收回自己的感情,他管不了赵澜,他能做的是要管好自己,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