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晨辞来到温熙白跟前,安慰地握着他双手,借此道:“哥哥,那人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上次的丑男人,还有李毅允,又到现在的刘家夫郎,她本质上根本就没有改变!”
“上次的男人是误会,她跟李毅允半点关系都没有,刘家夫郎……”温熙白尝试为沈麓辩解,可说着说着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哥哥!”温晨辞拔高音量,“你别再自我欺骗了,事实就摆在眼前!”
温熙白头疼,逃避式地讲道:“你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温晨辞生气道:“哥哥,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我不想看到你被沈麓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你自己对她也没有把握,如果你相信她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她,她与刘家夫郎的关系!”
“这有什么好问的!”温熙白不耐烦,“这事你别提了,也别说了,让人听到会坏了小贺哥的名声!”
见哥哥油盐不进,温晨辞气狠的起身,想摔门离开,可又想到上一次的不欢而散教训,他静下心来,一脸为温熙白着想地讲道:
“哥哥,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让你难受和离间你与沈麓的感情,而是我真的心疼你!”
温熙白眉间紧锁,缓了缓难看脸色。“我知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温晨辞蹲了下来,“哥哥,实在是沈麓靠不住,现在她又有了点小钱,咱们要为自己的以后打算才行,万一她为了某个男子而休弃你,把你我二人赶出沈家……”
“她不会!”温熙白急促又没有把握的打断温晨辞未讲完地话,“晨辞,你不要再说了!”
意思传达到了,加上哥哥有要动怒迹象,温晨辞只能先闭嘴。
疑惑的种子埋下,只要稍微淋上几滴水,他相信种子很快会长成参天大树!
他期待那天降临,到时候哥哥就会带他离开沈家了。
温晨辞的一番话到底还是对温熙白有了一定影响,他与沈麓的婚约本就是一场欺骗,现在沈麓的皮下又换了人,他清楚自己想要哪一个,但不确定沈麓心里是怎么想。
……
沈麓这边确实是去了刘家,但不是为了鞋子一事,而是想蹭个牛车,因与田小贺的交流中,她得知刘家明日就要到镇上一趟。
与刘家一行人一块到镇上总比借牛生的牛车,或者到村头搭其他人的牛车强。
“婶子,明日你出发知会我一声呗,我想带小白和大哥到镇上看一看大夫。”进了刘家小院,沈麓自觉地扫起院子来。
刘颂语在屋檐下修着锄头,而刘翠山在一旁挖着鞋子底的厚泥巴,母女俩听到沈麓这话纷纷抬首。
捧着碗喝水的田小贺直接问出刘家母女俩的疑惑,“你的银两够吗?不是说只卖出了一张熊皮子吗?”
“咬咬牙,省点够用的。”沈麓一点都不慌的扯谎。
刘翠山不急不慢地讲道:“明日你起早点,趁着太阳没大热快些出发,别晒着他们两个。”
“好嘞!”
能蹭到牛车是在沈麓的把握范围内,她扫干净刘家的院子,把枯叶倒在了菜地里当肥料,又帮田小贺把猪食倒进猪圈里。
刘家母女看着她忙上忙下,刘翠山眼里总算是有了点笑容,而刘颂语撇嘴暗忖,狗腿子。
做完能干的活,沈麓准备离开,却被刘翠山唤住。
“等等,我这里有一双颂语穿不了的旧鞋,你拿去穿吧,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别光着脚,惹人笑话。”
说着刘翠山给田小贺使了一个眼神,田小贺放下碗进屋里找鞋子。
刘颂语困惑,她几时有穿不了的旧鞋子?
当瞧见自己的夫郎拿出了半新鞋子时,刘颂语一下子无语了。
沈麓拒绝,“婶子,我有鞋子!”
田小贺可管不了这么多,当她是不好意思,硬把鞋子塞她手里。“给你就拿着,穿破了可不要再丢灶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