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福看不过眼沈枫彦这么糟践自个小女儿,火气中烧地骂着。
“梓木,你别听他瞎说,他就个病秧子,生不出孩子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沈枫彦脸剧变,眼底滑过黯然、屈辱,任哪个男人被这么说都不会太高兴。
沈麓不快,“老八婆,我看你就是嘴臭,说不定是你女儿不能生呢,什么都怪我大哥头上,你女儿能生,怎么不见你现在的女婿怀孕!”
她这话就诛心了,黄香嫁入何家少说有三个多月,肚皮一直都没有动静,何家经历过一个沈枫彦,经沈麓这么一说,何耀福的火气越发茂盛,浓黑的眉毛都要冒火了。
温熙白扶着低落的沈枫彦,顺着沈麓这话讲道:“就是!说不定是何梓木有问题呢!你们家该去看看大夫!”
“你你你……”何耀福要气疯了,瞪眼指着沈麓,又指了指温熙白。
议论中心的黄香愤愤,“我妻主行不行关你们这些外人什么事!”
说起这事黄香苦闷得不行,自与何梓木成亲后,女人根本就没有碰过他,为了谁守身如玉,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所以今日一听到何耀福来沈家讨公道,他自然是要跟着一道前来,准备收拾一顿把他妻主心勾走的贱狐狸。
“啧”沈麓咋舌,“她行不行的确是不关我们的事,但我大哥生不生娃也是我大哥自个的事,少盯着他肚皮!”
她拾起斧子发狠地往何耀福脚下掷去,力道之大,钝挫的斧子陷了一半进土里,震慑力十足。
何耀福吓得腿发软瘫坐在地,黄香面惨白,何梓木脸色难看。
沈麓沉声警告:“你们何家人再有下次前来我家闹,碰我大哥还有家人,我真的会一斧子砍了你们脑袋,反正沈家住得偏僻,我杀了你们找个地埋了都没有人知道!”
她口中吐出的杀人言语就像杀鸡一样简单。
何耀福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却被一个小辈唬住,哆嗦着双唇,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何梓木指使吓傻的黄香扶着何耀福离开,临走前,何梓木望着沈枫彦,沈枫彦侧着身,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沈麓的小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晃悠。
余情未了?
藕断丝连?
不会吧!
病捞大哥,争气点行么?!
何梓木犹豫了一下才嚅嗫轻声,“我不想娶他,我只想挣钱给你治病,彦儿,你等我!”
沈麓嘴角无语抽动,搓着双臂爬起的鸡皮疙瘩,想把人丢出去。
沈枫彦没有转过头来,而是冷漠又无情讲道:“省省吧,这话我已经听得耳朵生茧子,你还是留着银两给你爹买副好点的棺材吧!”
哦吼!
听了这话,沈麓恨不得给病捞大哥鼓掌。
何梓木备受打击摇晃一下身体,不敢置信地望着沈枫彦,艰涩道:“你、你怎么变得如此尖酸刻薄……”
沈枫彦黑着脸,冷笑道:“还有更尖酸刻薄的话我没有说出来,看在夫妻一场份上,给你留几分面子,快滚吧!”
何梓木还想说什么之时,沈麓拿起笤帚在何梓木脚下用力来回扫着,扬起很大的尘土,何梓木不得已步步退出沈家小院。
直把人扫出门,沈麓才停下扫地举动,站在台阶上俯瞰神色要吃人的何梓木。
“沈二,你发什么疯?我跟彦儿还有话要讲!”何梓木恨恨道,她与沈枫彦分开,一半原因也有沈麓的份,但凡沈麓在外的名声好点,她也不会被爹和家里人逼着休弃沈枫彦。
沈麓嫌吵地掏掏耳朵,凉凉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大哥让你滚,识相点,滚远些!还有,是个人的话就不要再让你家里人来闹了,我大哥身体不好,经不起你家人折腾。”
何梓木不服道:“要不是你不争气,彦儿的身体也不至于……”
沈麓嫌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