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微湿润,还有好几粒被踩扁的小屎球。
额头上青筋凸凸跳,她有点想揍熊孩子!
埋汰的玩意,居然把兔子放被窝里。
盯着久久不作声的沈麓,温熙白快要哭地讲道:“你说过不凶我,不骂我,不打我的!”
“你倒是精得很!”沈麓两只手掐着小少年奶膘的双颊,稍用点力蹂躏一把。“脏不脏啊你!”
温熙白不得已仰着脑袋,可怜又求饶道:“疼,我不敢了!”
看小少年这副可怜样,沈麓想发火都发不出来,又用力捏了捏手感正好的脸颊,直到微红了才松开手,唬着脸。
“为什么把它们抱到床上来?”
温熙白不嫌脏地把两只黑漆漆小兔子抱怀里,“我怕它们刚离开家里会孤单。”
沈麓险些把鼻子笑歪,“感情你担心它们两个孤单,不担心其它三个孤单。”
温熙白嘟囔,“它们那么好看,一定不会孤单。”
闻言,沈麓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歪理。
夺过他怀里脏兮兮的两只小野兔,沈麓讲道:“因为你的行为导致薄被脏了,你说该怎么办?”
她都不知道该说这娃天真,还是该说他不懂事,小野兔多脏啊,又没有驱过虫,万一有虱子,明日他们两人头上非得顶两窝虱子卵不可。
温熙白盯着沈麓手中的小野兔,担心她一时动怒把小野兔烤了,他弱弱道:“我这就把薄被洗了,你别吃它们好不好?”
“不好。”沈麓强硬着声,“你先答应我,以后不准把它们抱到床上来!”
“好好好,以后我再也不把它们抱上床,我现在就把薄被洗了!”温熙白连声保证,扯着薄被下了床,绕过沈麓就要出去。
看着小少年一深一浅走路姿势,沈麓这下半点脾气都没有了,掐着小少年的后颈,捏了捏他的软肉,无奈深叹。
“真想揍你一顿,可又下不去手!”
扯过小少年怀里的薄被,把两只黑漆漆的小兔子塞他怀里,沈麓叮嘱道:“抱好,不准再把它们抱床上。”
她拿着薄被离开了房间。
温熙白摸了摸毛茸茸的小兔子,凝睇着沈麓背影,嘴角扬起弧度怎么压都压不下去,最后他把热乎乎的脸埋在小兔子的毛茸茸身上,吐出自己才能听到的气音。
“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