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多了,他不免担心沈麓会因此起了逆反之心。
王运笑道:“行啦,知道你心疼这丫头,妻主,你少说两句吧。”
夫郎都这么说了,李欢也不好再多嘴,摆了手。“去忙活你的吧。”
“是!”得以解脱,沈麓忪了口气,转身瞧见局促站在院中的两兄弟,她大步走了过去。
看见人走过来,温熙白青痕斑驳面上许些热,眼眸闪着动人水光,像乖巧又清澈的小麋鹿。
对比温熙白的期翼,温晨辞是又焦虑,又害怕,赶紧往兄长身后缩了缩,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来到温熙白跟前,沈麓的桃花眼一弯,轻柔问道:“怎么出来了?”
“小贺哥让出来歇着。”温熙白把怀里的两个果子举了起来,小心翼翼又跃跃欲动道:“给你吃。”
沈麓眼底笑意加深,眸里都是小少年的温顺模样。“我不吃,你吃,过去爹那里同李大夫一家打声招呼。”
温熙白看了眼李家三口,略显不安与不自在,更多的是不太好意思,他咬咬唇瓣。“我该怎么称呼他们?”
他羞涩询问,这次就连面容上的青痕都无法掩掉红泽,可见是有多不好意思。
“别怕,我陪着你,我叫什么,你跟着一块叫就行。”小少年这模样让沈麓想起过年走亲戚的尴尬与害羞,她扶着人,妥帖的放慢脚步朝几人走去。
温熙白耳际滚烫,腰间的手臂有力,隔着衣裳都能烫到他,让他脑袋有点晕。
带温熙白熟悉李家人后,沈麓安排小少年坐在一边歇着,顺道还帮他洗了果子,交代别乱跑便去忙活。
其他人也没有干坐着,帮忙的帮忙,搭把手的搭把手,唯一闲着的就只有身体不舒服的沈枫彦、还有行动不便的温熙白,而温晨辞偶尔会被叫去搬一下东西,或者洗一下菜,都是轻松的活,大家见他年纪小,也没让他忙碌太久。
一行人像过年一样热闹,只差点上鞭炮了。
沈麓把猪油板切成一小块,想着煎油,剩下来的油渣子炒菜或者拌饭。
李毅允闲来无事,时不时在沈麓跟前晃悠晃悠,看似无意,实际刷足存在感。
当李毅允的身影在第三次晃到沈麓跟前时,埋头切猪油板的沈麓终于抬起头来。
无奈又好笑地看着李毅允,“你有什么话,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犯不着在我眼前来回晃,你不嫌烦,我眼睛都快晕了。”
李毅允悄悄看了看周围人,发现每个人都忙自己手里的活,他压低声。“那野猪真是自己撞上树的?有这等好事,它刚好撞上了树,又正好被你捡到。”
适才沈麓在阿娘跟前说这事有鼻子有眼睛,可他还是不怎么相信,这么大的野猪,有这么笨吗?
“是,我运气好,没办法。”沈麓耸耸肩,随意打发了一句,低头正要继续忙活,头顶又落下质疑。
“如果是真的话,你运气也未免太好,怎么不是别人捡到,就偏偏你捡到?”
沈麓把切好的猪油板放进木盆里,“这问题就得问老天爷了,为什么让我捡到这头猪。”
李毅允撅起嘴,不满沈麓的敷衍,直接道:“你在敷衍我。”
沈麓拿起木盆往厨房走去,顺道回了一句。“其实是我把野猪撵撞到树上的,这么说,不算敷衍你了吧。”
李毅允跺跺脚,瞪着走掉的人,嘀咕。“你还不如说是野猪自己撞上树的呢!”
留意到继子与沈麓的互动,王运走了过来,教训地掐了掐李毅允的手臂。
“你往她跟前凑什么,都说了她是有夫郎的人,你没瞧见人家的小夫郎在盯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