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站着的人身着华贵的鱼尾裙，好身材尽显。
她神态自若地接过礼仪小姐递过来的奖杯，微笑着和她道谢。
主持人：“看来我们的灵薇同学对今天的最优生势在必得，居然提前准备了一身这么漂亮的礼服！”
她接过话筒，声音甜美：“是的，对于最优生这个荣誉，我是志在必得的。”
“从入学开始，我就确认了这个目标。当然，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我也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相信大家对我的努力有目共睹，能拿到这个荣誉称号，多亏了大家对我的照顾。”
她看上去非常从容自信，在台上侃侃而谈。
底下却是一片诡异的安静，似乎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事实。
刚才在找姜黛的一波人，已经有不少人发现了她的位置，视线从好奇变成了懵逼。
被这么多人看着，姜黛又不是木头，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当然察觉到不对劲了。
她被盯得头皮发麻，抬眼起来，正好对上程灵薇的视线。
彼时她正讲到感谢平日里的照顾，表情非常诚恳，看向姜黛的眼神却充满挑衅。
看吧，就算是你的东西，只要勾勾手就可以是我的。
姜黛还在愣神，被那山芙的呼喊唤回神。
她担心地问：“黛黛，你没事吧？”
先前导师和她说的分明是黛黛是最优生，现在人选突然变化了，简直太出人预料了！
不说她，这几天黛黛肯定都听了不少风言风语，临时换人，心里指不定多难受。
其实刚从聊天里抽身，姜黛还是半懵逼的状态，没有多少实感。
但程灵薇接下来的话直接把她点毛了。
女神站在台上，左手拿着奖杯，右手拿着话筒，忽而嘴角扯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她亲切地提起了某人的名字，姿态亲昵，“在这里，我想特别感谢一下我的同学，姜黛。”
镜头立马对准了后排的姜黛，被实时投送在大荧幕上。
程灵薇回忆过往：“一开始入学的时候，她看着非常不起眼，而且瘦瘦小小的，看上去是急需保护的对象。”
“但在第一次模拟考核的时候，她居然获得了第一，虽然是依靠导师给的工具，但还是给我了很大的警醒。”
姜黛的脸部肌肉差点抽搐，好在镜头的观察不至于这么细致。
“在第一次任务中，她甚至在危急的状态下觉醒了异能，帮助我们抓住了凶手。”
程灵薇的表情完美，说出来的话乍一听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在我想要把凶手就地正法的时候阻止了我，虽然最后凶手被押运的途中逃脱了，还因此损失了两名异能士，但我还是从中学到了，我们应该有一颗善良的心。”
这话说的，好像她犯了多大罪一样。
姜黛面向镜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她并没有反驳，反而表达了自己的祝福，“我也觉得很难得，这个荣誉称号能够配上你的努力。”
似乎没料到她的反应，程灵薇愣了一秒，转而莞尔一笑，接受了她的祝福。
两人一副知心好友的架势，把牛江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坐在台下，感觉自己宛若一个智障，完全看不懂现在的情况。
镜头再不转移开，姜黛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抽了，太阳穴的筋都在突突跳。
能维持对她微笑，姜黛觉得自己一定是得了乐山大佛的真传。
好在镜头终于挪开，属于她们的时间终于过去。
一身礼服的人在主持人的客套话之后终于下来，底下照旧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甚至比一开始还要不整齐。
台上在进行什么，姜黛已经无心去观赏了。
她回去查阅过，最优生的评选不过这两样，居然排下来还是落不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