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一段儿!”金玉燕听丈夫说地紧急,瞬间明白霍连山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一双纤臂从背后紧紧地揽住了丈夫的腰,将头轻柔地依偎在他阔达结实的肩背上,微微合上秀目,无尽温柔甜蜜道:“恁你这般贪玩,却作了人家丈夫,明日作了爹爹,可得改一改!”话音刚落,突见天空八方霎时黑云密接翻涌,莫名的怪风“呼呼呼!嗖嗖嗖!”带着异响,火急火燎向他二人压迫而来。金玉燕惊慌失声:“箭!箭!。。。”
霍连山不慌不忙,临危不惧,先是一招“天火同人”以己为炉,引动天火直坠,瞬间罩了周遭数米,扑扑朔朔,腾腾烈焰刀芒流转不息,接着又以“风火家人”自内加持,那刀芒本为火精所化,一下子得助,得威,突大了数倍,耀眼刺目地如同火神遁甲霸气而无敌。
铁虎有点儿傻眼,怎敢相信眼前这小子鬼使神差,耍戏法般,竟只用两招便将周身舞地刀影如墙,火焰百丈!万千箭雨触及刀芒,似那蚊虫叮咬铁柱,歪了脖颈,断了舌针,“叮叮当当”簌簌立时落了一地,半分竟欺近不得,只奏出败亡之乐。他无奈地摇摇头,见漫天刀光愈来愈闪烁,渐渐也不以为怪:镇魔刀,真龙诀原是武林巅峰圣物,一上来不能威压四方,震慑群雄,那便叫羞耻,浪得虚名!心中对二物赞誉更甚,于是急令手下箭不停手,一波接一波更加迅猛射出,志在必得。可半个钟头过去了,核中的刀芒仍是有增无减。铁虎焦地心火燎躁,似一贪婪之人见对面人儿手中珠宝金银琳琅满目闪烁耀耀,好言索要不给,欲抢欲夺,对方又虎背熊腰,显不是对手,但错过了这个机会自己定要抱憾终身!甚至孤苦贫困一世难说!愈思口中酸苦更甚,耐性渐无,想着良田酒肉美妇白白从眼前溜走,自己扯长了身子也不能分一杯羹,况对手还是个孩子!真是亏了先人,白生了双目,枉活一世,气得腮帮子立时生疼,愤恨地胡乱踢倒身边几个临时重金聘来的“侠客”,大骂一声声“废物!”,不服气地自己抢过弓箭连射四五下,却也是歪歪斜斜,病病殃殃,气得一脚踩断弓弦两截,驻足发狠道:“我就是不信这个邪!恁多双手脚竟弄不死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今日谁他娘不卖力,让这鬼秧子明朝反将起来,他要报杀害父母大仇,你们的老小就等着被千刀万剐吧!”
霍连山刀法舞地愈来愈玄妙精湛,显然对真龙诀的体悟在实战中渐至神会意念,可纵使这般飞速进步,但背伤然在,加之又负了金玉燕左右晃动,体力消耗不得不说巨大,于是渐渐不支起来。霍连山见飞过来的箭羽一刹间突比刚才多了数倍,心中只得暗暗叫苦,知自己若如此消耗下去,如那众人使坏推墙,迟早自己力竭,要被连根拔起!于是对妻子金玉燕道:“东南方箭来稀疏,想必力弱,我待会儿要从此处试着破防,抢马先放你出去。你上马后一定要紧贴马体,千万不可起身。你脱险后可在胡家村古庙等我,待我安葬好二老尸身,自会去寻你!”
金玉燕闻言二人即将分离,心痛如绞,想不应他,想说:你在哪里,我便在那里,大不了一死!可巴巴地望连山一脸肃穆,渐渐疲于应付,自己已然累赘而无用,除了不舍和难过又无其他办法,只好不情愿地难过低首闷闷不答。
铁虎愈来愈焦,撇话左右,躁道:“如此以众敌寡,这小子竟然还能负隅顽抗这么久,真奇哉!诡哉!一会儿箭支耗尽,立时便制他不住,届时吾等大祸立至也,不知项上头颅可保呼!”左右谋士自来深得铁虎信任,此时虽各受重伤,但依然谈笑风生,眼光凌厉,只听一个喜笑道:“大哥你快看!那小子渐渐快要不行了!背后抽身一招没了刚才威势!”铁虎急忙瞄眼细查,突哈哈大笑起来,畅快地前俯后仰,似镇魔刀,真龙诀即将尽收自己囊中,但没过半秒,忽又脸色凝重起来,急呵道:“那小子要狗急跳墙?不错!一定是这样!看样子是东南方?!”一个应道:“此时这余孽已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