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各派皆来臣服,拜倒在霍家门外!
原来这女人的泪本是情亦是毒,只闻郑氏复哭道:“这小人常在父亲面前说大哥坏话!时间一长,我也有些看不惯,问他“你们同是手足,大哥家有不幸,也是天祸,你且积些口德,给些活路!”他听后却也不瞒不遮,说你的资质原比他高,若得了爹爹欢心,霍家上下家业皆为你管,那时我们便会被逼迫地没有容身之地。我对他讲,你定不是那样的人,嫂嫂去世后一直不见哥哥续弦,可见哥哥是重情重义之人!莫要再胡说!他听了我这番话,打骂我好几回,我只得在房中哭了一回又一回,可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能怎么办?!总不能家丑外扬,向别人告了我夫君的状吧!霍家的家风您也不是不知道,很严的,三从四德必须一板一眼墨守!”
霍元喜忽闻郑氏提到亡妻,心里突疼了一下,情海翻滚不息,爱妻曾经的温柔贤良一幕幕在眼前不自主地来回穿梭,想笑却又悲着!想想自她去后自己这几十年的落魄,沉沦,有时候活得真连狗都不如,她若在,一定将自己照顾地体贴入微,怎容任由自己堕落消沉,必是日日夜夜宽心不已。。。欲思欲苦,眼前渐渐模糊一片,差点儿滴下泪来。到此时,他对郑氏已信了八九分。
郑氏将锦盒递到霍元喜手上,复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交他呈看。霍元喜接过信,看了眼,突手有些哆嗦,放下魔刀在旁,只见信封上确是父亲笔迹:“元喜亲启!”思道:父亲大人果然没有忘了我!急拆信来看,果是父亲真迹,虽草草几句,却是真情流露:“元喜我儿,父寻你数次,有要事嘱托,屋内屋外皆无,只得留下片言。为父自知寿元将到,尔为长子,今传你“真龙诀”秘籍一部,望改除陋习,洁身自好,重新做人,光大我霍家后世!霍天门绝笔!”霍元喜看到这里,老泪再也控制不住,一滴滴无声落下,渐渐打湿信纸,深眸着远方久久不能回到现实,似一下子穿梭到了从前美好岁月:那时候父亲对自己是多么地倚重和信任,霍家大小琐事从来须让自己一一过问,分明是以后要将重振祖廷的重任托交自己手上。可一半年时光之后,不知为何,父亲却突然180度大转弯,像变了个人似的,眼中再无慈爱和宽容,除了冷峻和失望还有什么?!霍元喜想到这里,突满眼萧杀,抬头冷冷地看着中毒已深的胞弟霍元吉,见他平日意气风发的面颊渐渐枯萎蜡黄,觉得这一切对他很公平,罪该万死刚好,千刀万剐恰如其罪!如果说刚才下毒时心中还有一丝丝不忍的话,此时已是心安理得,坦然舒适。从前若说自己只是无凭无据猜测,今日郑氏为救其子,无奈也好,厌夫也罢,总是让这见不得人的龌龊行径显于人前,想到这里只觉自己在胸中积压了数十载的怨气似一下子倾空了,竟是如此的轻松和欢畅。看一眼郑氏珠泪满面庞,虽无青春娇艳却也未去丽人之姿,楚楚怜怜多了几分风韵,心中不禁思道:从前只闻人人言她贤惠靓色,美娇看来不假,今日之事需再加上正直,无私才是恰当。这么好的一个尤物让霍元吉这小人霸占了一辈子,作践役使,真他娘没有天理可言!又一思,莫名地怦然心动:霍元吉如今已是垂死之人,她刚才口吻中对我处处带有亲昵之意,难道真如她所言,同床异梦日久,早烦透了霍元吉这个卑鄙小人?早对自己有了许多崇拜,倾慕,期许?愈思心中愈是澎湃,再看看手中锦盒,只觉朗朗乾坤更阔,白云映着五彩荡漾,空气香甜沁人心扉。
郑氏见霍元喜瞧自己的眼神突有几分羞羞渴望,心头一喜,复眼中媚色尽是柔情温婉,金莲盈盈到了霍元喜面前,微微屈身,俏俏颔首,涩涩已然红绯了脸颊脖颈。
霍元喜忽觉一阵奇香扑面而来,迷人而醉心,一下子晃了神,幻幻地呆呆地痴痴地竟不能自己。
黑老大及众贼见大哥突然和弟媳妇这般不避不晦,不清不楚,一个个再也忍俊不禁,捶胸弯腰敞怀大笑怪笑起来,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