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晨嘴角一扬,插科打诨一阵后,想来黄元魁也是能放下心中大石了吧。
接下来几天,壬支的重建工作也是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很快便也尽数完成,接下来便也是投入到日常事务当中了。
虽说都还是头次接触到牢房事宜,但在以明景文为首的残党六人帮助下,他们也是速速上手,期间更是有说有笑,其乐融融,这自然得益于蓝晨的‘钞能力’了,只是苦了他的小银两,但也乐坏了酒楼掌柜。
经过连夜的宿醉,明景文也比一开始‘开朗’了许多,至少不会天天板着个脸,也懂得除了手中活计外,还有更多其他的事情。
这番转变,令蓝晨也很是欣慰。
至于陈生?
就他那张嘴,都不用蓝晨过多担心,他也借着知人情懂事故的本领,隐隐成了蓝晨之下的壬支第一人。
底下的差捕们,可是一口一个陈哥的阿谀奉承着。
虽有些不良风气,但蓝晨也并不打算过多干预,且行且看着罢,这壬支尚且在脱胎换骨之际,如若一开始干涉得太多,那也难免会留下祸端。
同时也经过这些天的观察,蓝晨更是确定了一件事,那便是壬支统领,真是一份闲差,甚至哪怕一整天不去壬支都不成问题。
两个副统领,足矣。
蓝晨也乐在其中,事少钱多,离家近,妥妥人生赢家啊。
而黄元魁也在第四日便来跟蓝晨告别,说是准备好了,要上京了。
蓝晨并未远送,但也以一场‘降雨’向其表明了崇敬之心,便也是祝其一路平安,顺顺利利。
本来以为此去一别,少说就是十天半月了。
但没想到竟这么快就有了相遇的机会。
次日,辰时,蓝府。
在耀阳的刺抚下,蓝晨身上的汗珠子折射出白光,棱角分明的线条勾勒出了健硕、力量。
正当其操起石锁舞动出步伐时,朱老三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少爷,少爷,白知县来找你了!”
“让他进来呀。”蓝晨放下石锁,抹了抹汗水。
“他已经进来了!”
“怎么这么着急?”蓝晨无奈苦笑,同时向老郑伸出了手。
老郑也连忙将汗巾、衣裳递了上去,然后便也匆匆告退了。
朱老三见状,也赶忙转过身,大手一扬,示意白知县往前走就是,然后他自个也离了开。
一时间,整个庭院也就只剩蓝晨,还有即将到来的白知县,当然了,还有鸡啊,猫啊,狗啊等等。
它们可都是‘好师傅’,蓝晨可得通过它们的只言片语来巩固迷踪步。
火急火燎来,白枫先是愣了下,像是泄了口气般道“没想到爵爷还有这等雅致,养花种树,鸟儿鱼儿的,我见多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在庭院满是畜生的。”
“是在下的某个癖好罢了,不知白知县急冲冲而来有何事呢?这不昨日才刚求完雨吗,还不够?”
“不不不,是有要事详谈。”
“哦?那这边请,我让下人去备茶便可。”
“不用不用,这儿谈就好了。”白知县连连摆手,“是圣上来圣旨了,让你速速上京进见!”
“这?”蓝晨眉头一挑,思考时也不经意地甩下了搽汗的汗巾,啪踏一声响,他苦笑地弯腰捡起,“皇上他找我?白知县,您觉得应当是何事啊?”
莫名的觐见,都整得蓝晨有些儿虚了,脑海里更是飞闪过诸多事情,他想着,会不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得上去挨批了?
思来想去,好像也就只有偷偷摸摸在边荒寻着他老爹啊。
可这事也是‘偷偷摸摸’的,加之交给王凯蒂这么个机灵小能手,合理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才对。
那又是什么事呢?
“赏赐啊!”
“哈?”
“你是真忘了?求雨之事,我可是写了奏章上去的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