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的脸色微变，连忙捂住了口鼻，一拳砸开了车窗。
尽管他的动作很快，但他还是吸了一些浓烟，他身体里的力量开始逐渐变弱。
“莫长生，你的实力还是和当年一样强，可惜，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太相信自己的实力。”柳晏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一副防毒面具，缓缓的从担架上站了起来，语气讥讽的说着。
老族长眼中寒芒一闪，伸手作刀，朝着柳晏的喉咙砍了过去！
柳晏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老族长居然还有攻击的力气，连忙后退了半步，脑门上流出了不少的冷汗。
年轻的时候柳晏其实也是个天才，不过因为想的太多，实力的增长越来越慢，最终停在了半步古武者，几十年也没能进步。
要是放在平时，老族长一只手就可心把柳晏弄死，可这些浓烟十分厉害，老族长只觉得自己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弱，最终停在了柳晏的喉咙前。
柳晏紧贴着车厢，后背僵硬，满脸大汗，他的皮肤能感觉到老族长手上的温度。
老族长的手已经碰到了他的喉咙，只要老族长再坚持一秒，柳晏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呵呵，你这条老狗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不叫了？”柳晏眼中带着几分疯狂的神色说道，“你有种就来杀我啊！”
老族长吃力的抬头看了柳晏一眼，没有说话。
他不想说话，也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柳晏一把抓住了老族长的衣领，抬手给了老族长一个耳光：“你不是很风光吗？你打刘安的气势哪去了？来啊，打我啊！”
这些年来，江左古武世家的天才都被老族长压了一头，柳晏也一样，这些年来，他心中一直憋着一股嫉妒的怨气。
“你说话啊！”柳晏又给了老族长两个耳光。
老族长的嘴角流出了一道腥红的血，脸上也被打出了几个艳红
的手掌印，因为虚弱，眼睛有些无神，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凄惨。
“是我把柳元那个姘头的行踪告诉姜总管的，也是我劝柳元向胡良求助，让胡良上船的。”柳晏盯着老族长的眼睛说道，“你们不是要为胡良报仇吗？来啊，打我啊！”
他不停的挑衅着老族长，宣泄着心中的情绪。
老族长一直没有说话，始终盯着柳晏的眼睛。
“你不是我的对手。”柳晏说道，“胡良被我坑死了！你也要死在我的手上！这些年大家一直都看错了！我这种有野心和脑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老族长笑了：“你也配？”
现在的老族长太虚弱了，说出的这三个字都是轻飘飘的，不过这三个字却深深的刺痛的柳晏的心。
“你再说一遍？！”柳晏抓住了老族长的一根手指，猛然用力，便掰断了这根手指！
十指连心，手指被掰断，老族长的脸先是一白，然后便涌上了一股病态的红，但老族长硬是一声没吭。
“说话！”柳晏看着老族长，脸色愈发的狰狞，再次掰断了老族长一根手指，“说，只要你承认我是天才，我就给你个痛快！”
老族长脸色苍白且狼狈的笑了：“我只认一个天才，那就是胡良。”
如果胡良没有心病，江左这些古武世家，没人是胡良的对手。
而且胡良不仅自己强，还擅长让人变强。
遇见胡良之前，老族长觉得自已是天才，穆雷也能算个天才，刘安也是个天才。
在胡良面前，老族长这些人只能算天赋不错而已。
柳晏凭什么叫天才？
老族长这样的语气和态度自然让柳晏愈发的不爽，柳晏一声不响，直接弄断了老族长这只手的另外三根手指。
“不就是说一句话吗？承认我很厉害有这么难吗？”柳晏大声的喊道。
“我被你算计了，我认，你
可以杀我，但你不是天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