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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个算法,眼前这位自称是她爹的大叔三十岁才生了她,算是“老来得子”了呢。
除非,在她前面已经有别的哥哥姐姐先出生了。
想到此,赵甜豆便是连忙追问:
“甜豆有哥哥姐姐吗?甜豆的娘亲呢?我想看看娘亲。”
赵甲元没想到这小妮子问题这么多,而且完全不像别家五岁女童那般天真不懂这些事情。
眼前这小妮子,快赶上十几岁女娃娃的聪明劲儿了。
很快,赵纪元便是微微一笑,轻柔着道:
“小家伙,爹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娘她得知找到了你,整宿整宿激动地睡不着觉,这会儿都病倒了,正在院里休息呢。”
赵甲元看了看天色已经越发的暗沉,便是连忙领着一行人先进了家门。
玄清酒和师兄们都留了个心眼,在进入赵家后,便是不动声色地四处打量。
只可惜整个镇子这么多扎纸,却在赵家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赵丙元不是说家里也是做扎纸人生意的吗?怎么打从他们进了门之后,便是一点和扎纸有关的东西都没有瞧见?
更让玄清酒感到费解的是,他心里已经做好了这户人家有问题的准备,可走进院子感知了一番,却发现这家中并无任何邪祟气息。
这些赵家人身上也并未沾染什么不好的东西,整个赵家看上去十分和谐正常。
这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