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起奇奇怪怪的法号,看我这拳头揍不揍你!”
玄戒色缩缩脖子,不敢跟玄地斗嘴。
二师兄这人拳头硬如铁,没人扛得住他的拳头。
更何况几个师兄一旦叫他“六胖子”,就是真要揍他的意思了,他还是识趣点吧。
不过玄戒色看看玄地,一脸好奇。
最开始二师兄不是挺嫌弃小师妹的吗?张口闭口就是瓜娃子麻烦之类的话,怎么这会儿态度大转变了?
他还从未见过二师兄这般心疼人的呢。
一行人出山入世,准备赶往一座稍大的城池内采买。
等赵甜豆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巧看见前头冒出一驴脑袋,小身板在师父怀里颠啊颠。
“咦?师父,我们这是在被驴拉着跑?”
这还是赵甜豆头一次瞧见驴子,一时间新奇极了
玄清酒见乖徒儿醒了,连忙从怀里掏出馅饼,并回道:
“是啊,路途遥远,周围又没有老乡愿意搭乘,只能委屈一下了。”
前头赶驴的是个模样三十来岁的瘦高男子。
他时不时扬鞭抽一记驴子。
那驴子吃痛叫唤,声音有些滑稽,但赵甜豆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啊!你怎么可以打小驴驴?坏蛋!”
赵甜豆只看见那人一直在抽打驴子,心疼极了,便是脆生生一喝。
还没等玄清酒几个反应过来,她便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张痒痒符,照着那瘦高个的后脑勺拍了过去。
小小人儿在师父怀里蹬腿借力,迅速出手,将符咒精准地砸在了对方脑袋上。
玄清酒等人见此大惊。
还没等玄清酒伸手捂住赵甜豆的小嘴,她那小嘴便是倒豆子般,叽里咕噜迅速说出了咒语。
“急急如律令!”
不好!
五个师兄猛然瞪大双眼,一脸惊恐地盯着那张扒在对方后脑勺上的符咒。
就在下一秒,符咒微微一亮,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那瘦高的背影,开始在车板子上扭七扭八起来。
“咋回事儿?好痒!”
“嘶——痒啊痒啊!太久没洗澡了?”
“噢哟,不好不好,实在太痒了,停一下!”
他拉了缰绳迅速跳下驴车,抓耳挠腮起来。
方才大概是风太大,他没听见后面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玄清酒见此,忍不住扶住额头,频频摇头。
小妮子这小嘴皮子可真是快啊,拦都拦不住。
早知道催动痒痒符的咒语,不该这么快教给这丫头的。
五个师兄见此,都一脸的哭笑不得。
赵甜豆迅速从师父怀里蹦下去,叉着小腰一脸严肃地看向那车夫。
“快跟小驴儿道歉,它说原谅你我就解除痒痒符的作用。”
赵甜豆小脸板着,大义凌然,觉得自己牛逼坏了,末了还朝驴子摆摆小手。
“驴儿不怕,甜豆替你做主,不会再让这人打你小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