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简直就是荒唐!
陈酒酒差点被面前无耻的家伙给气笑了。
她看着张诗曼一脸“我是为了你好,我是真的心疼你”,她笑了一声:“我是你的祖母。”
“我不介意的。”张诗曼眨了眨眼睛:“毕竟之前是我才让你和凡哥儿没能走在一起。幸好,现在上天给了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陈酒酒已经暴怒得冲天而起:“来人,把孙少夫人送回去,把今儿个她做的事儿原原本本同姐姐说了!”
张诗曼没想到陈酒酒如此不领情,甚至说到了自己的长辈。她到底有几分心虚害怕的,急忙看着陈酒酒:“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您何必这样?若是不愿意……”
陈酒酒没说话,只是亲自上前去,狠狠摔了面前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两个巴掌。
在张诗曼暴怒又不敢说的眼神之中,陈酒酒一字一顿得说道:“杨哥儿的事情,我会亲自和我爹说。无论这其中有没有你的手笔,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明明看着陈酒酒如此柔弱,可她摔下来的两巴掌却是几乎要了张诗曼的心魄。但在陈酒酒面前,她还是得努力装作真的只是一片好心:“我只是一片好心。只当我好心喂了……”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陈酒酒便感觉到了天旋地转。
这几日,她一直寝食不安,哪儿能真的睡好。
如今,张诗曼这么堂而皇之得欺上门来,陈酒酒受了十足的刺激。她虽在几个贴身丫头之前没有显示出丝毫来,可到底今儿这一番闹腾却是几乎耗费了她为数不多的体力。
张诗曼讷讷看着陈酒酒倒在了她的面前。
陈酒酒……有这么柔弱么?
她不过只是一个寻思,便想到了恐怕这又是陈酒酒欺负她的一个手段,便想挣脱几个控制着她的丫头:“放开!我也是主子,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欺侮我?陈酒酒,我知道你是装的,你别想骗别人!”
“是你对我先动的手,我不计前嫌,亲自上门来了,你还想如何?”
在秋思几乎是崩溃的眼神之下,张诗曼为了维护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声誉,只能是一条道走到了黑。
她甚至到了陈酒酒的面前,伸手想要去掐陈酒酒,好让陈酒酒露出真容来。
可陈酒酒现在就是虚弱得倒在秋思的怀中。
“还不快去请太医?!”秋思几乎喊破了喉咙:“把孙少夫人送回去!”
张诗曼抬起了下巴:“怎么,就这么怕你们家夫人的戏被看破了?告诉你们,我也是主子,我不怕你们的!你们的秦将军死了!我说秦杨死了!你们听到了没有!”
“以后,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张诗曼说着,贪婪得看了一眼周围。
早就在上一次她过来请安的时候,张诗曼就注意到了这个地方格外奢华。而一旦想到了这地方,日后也是秦家的,将由她张诗曼的孩儿来继承,张诗曼心里头就一股子火热,几乎是控制不住理智:“你们这个如花似玉的夫人,也要我以后来养!千万别想得罪我!”
她不过只是稍微嚣张了一会儿,便转了转眼珠子,说话的时候又带上了委屈:“我知道,知晓了秦将军的死讯你们都很难受,可是你也不能打我脸啊。”
“好歹……我也是凡哥儿媳妇,不是么?你们即使是祖母的丫头,也得给我几分面子啊。”
张诗曼的示弱,让秋思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她下意识就往边上看去,却在边上不远处,看到了秦一凡一脸的复杂。
原来是以为能做主的人来了。秋思心里头冷笑了一声,这么浅显的手段,隔壁的孙少爷竟然也能信。
“少夫人,”在张诗曼咄咄逼人的眼神之中,秋思搂住了陈酒酒:“您何必刺激夫人?将军不会抛下夫人的。”
“他舍不得。”秋思沉着得说道。
张诗曼听着咬了一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