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被派出去了!
这对于张诗曼和秦一凡来说,无疑都是个好消息。
张诗曼和秦一凡两个人之间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如意,张诗曼自己过得憋屈了,自然便想到了去找陈酒酒的麻烦。在她的认知之中,上辈子的不顺利,和这辈子的不顺心,不都是因为陈酒酒么?!
在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诗曼几乎眼睛都亮了。
想到了秦杨就要死了,陈酒酒的靠山没了,日后还要靠着她这个秦家未来的女主人来养,她的心里头便是一片得意洋洋,看日后陈酒酒还如何在她的面前嚣张!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就同秦一凡报备了要去隔壁请安。
而同样心怀鬼胎的秦一凡自然是毫不犹豫得答应了,在张诗曼离开之前,他也没忘记和张诗曼吩咐一句:“既然你是去关心祖母的,便记得不要提其他一些话。之前,是我们俩对不住祖母,现在更是要孝顺祖母。”
呵,分明就是陈酒酒对不起她!
她和凡哥儿的婚事,也正因为该死的陈酒酒才被毁了!本该是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更别提认亲那一日,她同陈酒酒势不两立!
可是在秦一凡面前,她还是柔弱得答应下来了,脸上有着虚伪的关心:“夫君你放心。就算,就算祖母怪我,我也不会说什么的。祖母现在这么可怜,我一定会好好孝顺祖母的。”
“不会,她是个那么善良美丽的人,怎么可能会怪罪你?”秦一凡几乎是下意识反驳,又意识到了不应该和张诗曼说这些,便描补了一句:“她看到你会很开心的。”
“虽然……但是我了解她。”秦一凡自以为情深得冲着张诗曼说道。
咬碎了一嘴银牙的张诗曼差点维持不住自己柔弱善良的假面。
可当张诗曼被陈酒酒身边的丫头给迎进去的时候,张诗曼的牙齿差点又一次保护不住。
……
在她的想法之中,现在的陈酒酒应该是各种可怜担心憔悴的,可在面前的女子却如同西子捧心,柔弱又美丽。她只是平添了几分担心的病容,却丝毫不见憔悴萎靡,即使这般,颜色还是当日那般惊人,让人无端生起了心疼来。
“你来了。”陈酒酒说道,靠着美人榻:“坐。”
秋思让底下的人给张诗曼上了茶,上等的龙井,光是闻着香味,张诗曼便知晓,这是她没有喝过的上等茶叶。
“祖母,听说您这几日身子不太利落,我便来看看祖母。”张诗曼开门见山:“您可感觉好些了?祖父可是有任何消息?”
陈酒酒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您也不必太担心,”张诗曼轻声说道:“祖父文韬武略齐全,是京城里头难得的人才。圣上会让他去,想必是这任务是不得不让祖父去了,想必这其中的风险……”
陈酒酒看她说着,便假兮兮得捂住了嘴巴,似乎是很懊恼自己怎么说了这话来:“祖母,我的意思是……”
陈酒酒听着,只是从美人榻上起身咳嗽了两声,便落了泪:“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祖母,我没有什么意思!”张诗曼眼中难免流露出了几分得意来:“我,我只是担心您,特意来看看您的,您别这般,孙媳妇害怕!”
陈酒酒听着,咳嗽了两声:“秋思!”
“奴婢在!”秋思立即担心得扶着陈酒酒:“少夫人,咱们夫人这些日子身子不适,不便见您。”
张诗曼一听,装作惊慌的样子:“祖母,我,我真的没有……”
只是话没说完,陈酒酒便甩了甩手:“我不想见她!”
张诗曼自觉机会来了,便摆出了自己做错了事的表情,落寞得转身出了陈酒酒这边,转身却在门外跪上了。她相信,只要让秦一凡知晓了陈酒酒是个如此狠心的人,总能将凡哥儿的心思给拉扯回来。
“她人呢?”陈酒酒轻声问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