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一听祥伯的话,就知道祥伯知道点什么。
陆远打蛇随棍上,就着祥伯的话,继续问道:
“祥伯,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此时,就算是一个吃顿的人,也能看出来祥伯是个有故事的人,并且跟那货幕后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祥伯说完之后,便有些后悔了,他不过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却不想被陆远给抓到了关键之处。
正所谓说出去的话,就犹如泼出来的水,想要收回来,那是不可能的。
祥伯转悠了几下眼珠子,讪讪的说道:
“我一个糟老头子能知道什么,你这些药材一共一万八千块,赶紧付了钱滚蛋,老头子没时间跟你在这里打哈哈。”
祥伯明显是不想深谈,可是他越是这个样子,就越是说明了他知道些什么。
陆远又怎么能错过这个知情人呢,他利落的将一万八千块输出来交给了祥伯,然后将药材分门别类的装好。
原本,祥伯以为陆远付了钱、拿了药就能离开,却不想,陆远将药材装好之后,不仅没走,反而一屁股做到了祥伯的对面,就那么等着一双眼眸看着祥伯。
祥伯被陆远看得心情烦躁,只觉得自己茶杯里的茶都不香了。
陆远也不说话,更不会打扰祥伯,但是他就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祥伯,大有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跟你杠的意思。
祥伯一杯又一杯的茶水喝下肚,见陆远依然没有走的意思,老头子索性直接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摔,不悦的说道:
“喂,臭小子,药都买完了,咱们两个现在钱货两清了,你还不走是要怎样?”
陆远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祥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走,你要是一直不说,那咱们就一直这么靠着吧。”
祥伯看着陆远那一副臭无赖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
“臭小子,你这是赖上我了?”
陆远耸了耸肩,嬉皮笑脸的说道:
“祥伯,其实打从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我就知道您是一个外冷内热,有着一颗赤诚之心的老者。
难道您忍心看着那货丧心病狂的家伙在幕后干着害人性命的事情么?”
陆远虽然不知道祥伯为什么不愿意深入的跟自己说出他所知道的事情,可是他却能从祥伯那纠结的表情中看出来,其实祥伯是很憎恶那伙恶势力的。
所以,陆远打算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采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方法,来劝说祥伯。
祥伯皱眉思量了一会,最终还是吐出了一口浊气,对陆远说道:
“小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给那两个已经昏迷不信的人治病?”
祥伯所问非所答,但是陆远却能感受到祥伯语气的松动。
陆远回答祥伯道:
“我打算今天半夜去给那一对昏迷的夫妻治病,因为那一堆夫妻现在住在医院里,白天人多眼杂,不太方便我动手。”
祥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你把那一堆昏迷夫妻住院的地址告诉我,晚上我跟你一起去。”
听了祥伯的话,祥伯一愣,他倒是没有想到祥伯会跟着自己一起去医院。
祥伯所说的要跟自己一起去医院,自然不是要去看热闹,祥伯既然能从自己选购的那几味药材当中看出端倪,可见他也是各中行家。
陆远只觉得祥伯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了,他倒是对祥伯此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陆远对祥伯说道:
“那一对夫妻现在就住在市第一医院,晚上九点钟,我在市第一医院的正门口等您。”
祥伯点了点头,然后自顾自的喃喃说道:
“哎,只希望,失态的发展不是我猜测的那个样子,如果他们真的启动了禁术,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祥伯说完,满脸的愁楚,陆远听后也觉得失态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