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一行人跟着老二便从这山道里摸索往回走来。几人前一日刚从这路上过去时,一行人人数众多,又有老大带路,只是跟着往前走便是了,如今自己走来,才发现周边枯草野长,那野草竟比人还要高。几人加快脚步走来,天蒙蒙亮时已走出了四五十里地。
几人再往前一走,竟看到来时歇脚处的那间石屋来。几人加快脚步,便向那石屋里走去。
蒋义啸向石屋环视一圈,只见这石屋十余见方,屋内既无火炕也无灶具,连根柱子都没有,向四处望去一览无余,显然这石屋并非打猎人或者行人建的,若是打猎人或者行人所建,必然会筑一些火炕或者灶具一类的,以备用时方便。老二忽然向石屋一个角落走去,蹲在地上,也不起来,众人过去看时,只见地上还有三个酒囊和些许牛肉,那老二只自顾自吃了起来,使锤人与使剑人也蹲下吃将起来,无人理会身后的蒋、齐二人。蒋义啸忽然明白了,这多出来的恰好是三个酒囊,那应该就是留给被自己所杀的那三人的!这多出来的牛肉也应该是留给那三人的!看来指引老大一路向这边来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在凉州城外鏖战的结果,是以不知道那三人命丧己手,还是按照之前的人数备好的酒肉!
两人也是饥肠辘辘,那齐义嘶向三人吼道:“喂!能不能给我们留点儿!你们这是想饿死我二人吗?”
三人并未答话,那使锤人起身转头看向他们,手里拎着一个酒囊便向齐义嘶脸上倒来,齐义嘶一口含住壶口饮了起来,饮了一会儿便甩开了,那使锤人又向蒋义啸脸上倒了下来,蒋义啸也饮了个饱。饮罢,使锤人又从地上拿了些牛肉喂了二人一些。
酒足饭饱,三人坐在地上休息起来。蒋义啸吃了些牛肉,只觉肚里撑得厉害,想要活动筋骨,双手却被缚,他只得在石屋内踱起步来。走了几圈,才觉胃里舒服起来了,便席地而坐休息起来了。
再醒来时,已到晌午。太阳从石缝里照了进来,非常刺眼。蒋义啸踢了踢身边还在熟睡的三人。那三人慌慌张张从睡梦中醒来,嘴里嘟囔道:“是敌人追上来了吗?”
蒋义啸白了他们一眼,道:“再不赶路,敌人怕真要追上来了!”
老二起身便向外走去,那使剑人和使锤人拉起蒋、齐二人正要往外走,老二却急忙返回石屋里来了!进屋便道:“现在不能走!再往前,怕是有祁山派塔哨了,这大白天的,定要被发现!”那使剑人和使锤人对望一样,都道:“那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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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义啸见状,道:“三位前辈可要想清楚了,昨日夜里我们只走了四五十里路,又在这里休息了三四个时辰,敌人一旦发觉,就凭对方那等轻功,顷刻间就能追到此地!”
那使剑人和使锤人都道:“二哥……二哥……”,虽是征询老二意见,但是更像是建议老二赶紧赶路。那老二锤了一下额头,来回踱起步来。
蒋义啸见三人拿不定主意,又道:“三位若是担心被祁山派发现,那大可不必担心,我二人在你手中,就算被祁山人马堵了,有我二人为质,要挟祁山派,我师兄师弟们也没人敢向三位出手!”他见对方没有应答,又道:“我们只需再往前走上半日,行个七八十里地,三位就安全了!”
老二停下来,向他道:“这确是为何?”
蒋义啸,道:“再往前,三位前辈怕被祁山派发现,那伙人也怕被祁山派发现,三位只敢在后半夜行走,那伙人只怕除了后半夜,也再找不出另外的时间了!再往前行个七八十里,对方就算想到了我们出逃之路,追赶起来也有些费力了!”
那老二听他如此一说,和使剑人、使锤人分别对望一眼,便道:“姚兄、教头,且听他这一回吧!若是真的遇上祁山派,大不了鱼死网破!”说着,便带头向屋外走去了!众人跟了出来!
出了石屋,三人隐身在比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