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纪软软沉默半晌，在杜聘仞的目光下有些犹豫的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亚洲市场还是很大的，如果你能保证在十年内将周围的小国收拢到自己麾下，作为亚洲片区的龙头，我们是可以做到让利的，但是现在你还是只能接受这份合同。”
这个40%早就被纪软软用智脑根据现在的情况算好了。是杜聘仞能够接受，而且作为他所代表的一方也不会吃亏的一个数量。
至于之后她说的那些……
一个成熟的企业要学会给员工画大饼的不是吗？
果然杜聘仞接受了，他将人员名单递到面前，“我同意。”
“明智的决定。”纪软软微笑着说道。
早点进去踩缝纫机也好过垂死挣扎，挣扎越久越痛苦啊！
纪软软克制着激动，面上波澜不惊，拿到文件袋后直接打开看了起来，虽然看着是漫不经心随意翻看，但实际上确是一目十行。
看了人员名单她就放心了。
这些人应该不会有错，里面大多数人都是爹爹和齐叔怀疑过的人，至于其他的就是那些她们不知道的人了。
总归后面还有记载他们把柄的内容，这一点杜聘仞是没有什么能够假造的机会的。
这份文件里不管是什么位置上的人都有，幅员辽阔，而且有好几个都属于位高权重的人了，包括杜万珉的顶头上司也参与其中，好几个经常在广播里听到名字的政部大佬也在其中，如此看来倒是不怪杜聘仞这么敢想了。
很快杜聘仞也签好了名字。
纪软软道：“合同一式三份，你自己保留一分，剩下两份我们要带回去存档和入库。”
纪软软将一份合同递给杜聘仞，剩下两份则是收了起来。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纪软软这一次倒是真心地笑了起来，她现在确实很愉快。
东西她已经到手了，若不是还在杜聘仞的视线范围之内还需要演一会儿，她简直想要飞奔回去。
克制激动，她步伐沉稳的走出了这个小院。
外面的王卷安看到他时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说出了一句，“慢走。”
“嗯。”
纪软软笑了笑，真心的，她知道王卷安已经准备退出了。
倒是个识时务知进退的人。
这次她出来杜聘仞就不敢找人跟踪了，上次那几个人的伤也废了他好一番功夫，何况如今在他眼里两人已经是伙伴关系了，自然不用防备。
确定走出了黑市，纪软软立刻就给爹爹发消息，“到手了！我正在回来。”
“注意安全，先回家。晚上我和你大哥回去了再说。”爹爹回复道。
计划了一个月的东西，终于到手了爹爹也很激动，还是不忘先叮嘱她注意安全。
纪软软绕了好几圈路，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放心的换回了自己的模样。
这一次她格外的谨慎，直到上了公交才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