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聘仞住的地方安保甚至可以堪比军区大院。
看门的人说不上是荷枪实弹但也个个孔武有力,他们有些是为了钱来卖命的,有些却是有把柄落在杜聘仞的手上。
杜聘仞给他们的待遇自然也是好的,生活上从来没有短过他们什么,甚至连家人也都有着高人一等的生活水准。
做的久的也说不上到底是真的忠心还是因为利益了。
毕竟这么长时间下来,他们这些人早就是一根藤上的蚂蚱,只能尽可能的保持住现在的这种生活。
齐明霜很轻易的就找到杜聘仞门口,说起来杜聘仞这个四合院的位置离她嫂子曲玖龄家祖宅也很近,她也是常来的。
她走到门口,还没说话就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拦住了去路。
本来她也不是什么讲理的人,但是面对这样两个大汉一时间她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只能战战兢兢的扯出一个笑来,对着两个大汉说道:“我来找杜聘仞,你去和他说一声,就说是齐明霜来找。”
她这边到了的消息其实早就被杜聘仞知道了,但他也是故意不出去的,甚至那两个大汉也是他故意安排的。
这是为了让齐明霜心里有数,她是来求人的,是她求着他,他勉为其难的帮她,让她清楚清楚自己的到底该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那样的人他本来是不屑于打交道的,甚至要是被这样的人粘上了对他来说还有些恶心。
但是齐家父子两个都是软硬不吃的,好几次拉拢无果他也只能想些别的办法了。
那天在外面看到齐明霜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一个好的突破口。
一个贪婪成性还没有什么底线的人,这样的人不是个好的亲戚,甚至任何人都不愿意和她成为朋友,但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却是绝好的棋子。
只要有东西在她前面钓着,她可以为了这个付出任何东西。
齐明霜在门口嘴巴都要说干了,门口的人才同意出来说一声。
那人进来通报,到了杜聘仞面前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刘伯拦住了。
杜聘仞手上把玩着一块做工精致的手表,如果纪软软在的话说不定能一眼认出,这就是她出手的手表之一。
作为系统出售的商品,手表的表面虽然和现在的手表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其内里却是天壤之别。
现在国内的机床精工虽然已经发展的不错了,但是依旧显得粗糙了些,手表中的齿轮还是会因为工艺的问题造成一些偏差,齿轮和齿轮间的嵌合处会有明显的车床印记。
这样的偏差和印记在纪软软这里却是不存在的。
系统出品的手表精准度高出了现在所有手表不止一星半点,这一点没有精密的仪器是不可能被人察觉的。
最重要的是上面的车床印记,纵然是再注意,这种印记也是每块手表不可避免的。
纪软软出售的手表不止是这一点点的不同,更致命的一点是,她的手表都是一体成型没有嵌合痕迹的浑然天成,更是没有一点人工拼装的痕迹。
杜聘仞手边的托盘里放着一块被暴力拆卸的的手表,外表的壳子早就被破坏的破破烂烂,但是里面的齿轮和螺丝却完好无损。
看得出来是个巧手的师傅做的,不然这块表早就成了一堆破铜烂铁了。
这批货现在全部都在杜聘仞的屋里放着。
杜聘人把玩着手上一个完好的手表,顺手把自己手上一块外国进口的表拆了下来,把这块表带上。
“同样的货还有多少?”
“都在这儿了。”刘伯说道。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嘶哑,像是有人用尖刀在玻璃上划,声音磨的人耳朵难受,但是杜聘仞一点都没有表现出丝毫异常。
杜聘仞眼角带着一道疤痕,原本就算不上平和的眉眼看上去更添了几分狠戾。
刘伯想了想,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