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乐了一阵,飞虎对自乐说:“老哥,不是我说你,今天你划一天也得输一天,你一划就老是五魁五魁、六六六,别说老姐夫了,我都记住了,你不输谁输啊?我看你是喝多了,别划了。”飞彪也说:“行了,三哥、五哥,你们俩都喝多了,划一阵行了!”
刘柱夹了一口黄豆芽扔进嘴里,举杯自家清饮一口,胸脯挺得倍儿直,以胜利者的姿态,训导杨老乐一般,说:“不是跟你吹牛逼呀,在周家堡和净河湾那一带,你老姐夫我谁家结婚说媳妇,酒席上划拳从来没输过,你小孩牙子和我划拳——笨寻思你赢的了吗?”周旋更是一拍胸脯:“你老姐夫行,你心思你大姐夫白给呢,再划一会儿拳,就你俩这样的我都能给你们整桌子底下去!”
“你说他咋这么能吹牛逼呢?二哥,不行我和他干拉,换家伙,咱不使这小酒杯,咱一人一碗的,看谁能喝趴下谁,看谁给谁整桌子底下去!”杨老乐对身边的二哥飞虎讲,这一番话杨老乐把自己的舌头捋了好几次,才把话说明白,他总觉得自己的舌头这会儿在嘴里好像又大又沉,凭自己的力量头还真有些摆弄不明白他呢。
杨飞虎劝杨自乐说:“行了,老兄弟,你这一口一个都整七八两酒了,少喝点吧。老姐夫好吹牛逼就让他吹吧,也不犯法。”刘柱一听更来了劲,蔑视地对飞虎说:“你白乱乱了,你更是完蛋货,一点酒都不沾,你都不赶个好老娘们。”飞虎闻听也不示弱:“喝酒我不赶你,咱在生产队割苞米、割谷子,铲地,谁要能落下我,我算服他,就连你家大哥干活那么透漏他也得服咱们!”说着话飞虎又撸了一下胳膊,露出比任何人都粗壮健实的胳臂,显示一下:“你看你那胳膊,跟咱们这能不能比?”
刘柱不屑一顾,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