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兹尔与布尔根兰(自设巨人世界国家)交界的山区中,一锹又一锹的土被翻出壕沟堆在沟的边缘,随后另一队扛着圆木的民工用肩上的圆木加固己方的战壕。
在战壕一些特殊的节点上,一座座依托山体而建的暗堡已经修筑成功,机枪的枪口紧紧盯住了任何一个敌军可能进攻的方向。
这时候只要用上一个高倍望远镜,就能隐隐约约地看到,距离第一个山头的不远处,布尔根兰军的前锋师团也正如火如荼地建立他们的营盘。
尽管希兹尔明显是两个月前恐怖袭击的受害者,尽管任何人都明白马莱的战士长是造成百余人伤亡的罪魁祸首,尽管希兹尔的外交官们用尽浑身解数为自己的国家争取那本就应该属于希兹尔的权益。
可几乎是所有的国家都在第一时刻声讨希兹尔的“暴行”,极少数替希兹尔辩解的声音也或是淹没在唾沫星子中或是淹没在火星子中。
两个月后的今天,马莱的忠实小弟之一,同时也是希兹尔的邻国布尔根兰,更是在两国边界部下重兵,大有武力拿下希兹尔的势头。
这些部队装备简陋,火力匮乏,放在马莱和中东联合的战场上只能勉强担任驻防治安的任务,可对于军队被严重限制的希兹尔来说,倒可以称得上一个威胁。
与此同时的帕拉迪岛南部海港,第二支来到帕拉迪岛的希兹尔舰队已经稳稳地停靠在港口内,站在港口内迎接的是赤环会政府中央军团军团长瓦利恩特 霍克。
引着皇帝下船的清美夫人刚从船上走下来,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瓦利恩特作为高级军官并未按照国礼穿着军礼服,而是一身普通的常服。
一部分随行的军官更是身着全套作战服,背背步枪。
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按班组分散成作战队形,表情肃穆,仿佛下一秒,无数侵略者的登陆艇就会出现在海天相接之处冲出,杀向这座孤独的小岛。
仅仅两个月的时间,迎接希兹尔来使的场面就从友好轻快变成了压抑肃杀。
这支舰队护送的,是希兹尔王室和部分高级贵族。
这也是瓦利恩特,或者说韩辉授意瓦利恩特摆下这副阵仗的原因所在。
国内形势基本平稳,边境一枪未放,军工体系自给自足,境内现有八个装备精良的整编师。
赤环会可以忍受一个重利轻义的盟友,但不能忍受一个形势尚不明朗就大半个领导班子集体避难的盟友!
希兹尔皇帝被侍者扶着一步步走下船只,瓦利恩特强忍着愤怒,向前微微欠身,尽力用礼貌的语气说:
“希兹尔的皇帝陛下,我国委员长重伤未愈,还请您见谅。”
身宽体胖的皇帝拄着手中用宝石和金银装饰的,喻示着皇帝权利的长刀,咧开大嘴笑道:
“霍克将军太客气了,感谢您的迎接,还请带我们前往寓所吧。”
瓦利恩特保持着一贯的严肃,侧身摆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待皇帝登上迎接的马车紧跟着其身后也登了上去。
马车徐徐开动,本就不大车厢里除了这两人,还有两名荷枪实弹且佩戴全套立体机动装置的士兵,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看到马车车窗外除了国土边境上还未及开发的土地和远处的矿场,空无一物。希兹尔皇帝问瓦利恩特道:
“将军,艾尔迪亚高官的安保工作一向如此吗?”
瓦利恩特瞥了皇帝一眼,又看了看车厢里的两名士兵。冷冷道:
“陛下,我国正处在危急的时刻,我们一般会自己配枪,每个战士都应该在他应该在的岗位上为保卫这个国家贡献力量。”
米特拉斯疗养院中,上次在希兹尔的袭击中被马莱义勇兵围攻并受伤的韩辉并未完全放下手头的工作。
还好,从近三年的工作中,赤环会的领导班子终于完成从初见雏形向基本成熟的蜕变,作为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