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露娜不怪你吧，我也没什么资格评判你，但还是要说一句。”
“渣男！”
褚应的眼泪瞬间憋回去了。
“你刚才失踪，是去找露娜了吧？这次你没拿走她的血？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拍卖会上。”危尧看向褚应。
真实世界里，褚应在得到露娜的血之后，逃之夭夭，而露娜应该没法继续当拍卖品。
褚应扁着嘴低头，“是.........”
他想去和露娜说说话，可惜对方已经不认识她了。
不过也对，这只是存在于他幻想中的世界，不管露娜说什么，都不再是真的。
“呜呜呜呜........”褚应发出猫叫似的哽咽。
危尧：？
“行了，别哭了，做都做了还哭屁啊！露娜好不容易让你一个废物走到今天，你还这么窝囊。”
危尧皱眉看着褚应眼角的泪水。
褚应从某种程度的确不算好人，可这又怎么样？
谁是完全的好人？好人的标准又是什么？危尧懒得思考，也思考不出结果。
她只是完全无法明白褚应到现在还要一直哭唧唧的行为。
褚应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困扰他内心几十年的心结仿佛有了突破口。
虽然危尧这番话有些没有道德底线，可他心里好了许多。
从进入这个世界开始，那种窒息的局促就常伴他身侧，现在总算能吐口气了。
“谢谢你，危尧。”他认真的说。
危尧淡定地点点头，将自己大佬的形象发挥到极致，“嗯，那你准备好死吧，时间差不多了。”
褚应：........这世界还有没有爱了。
他被危尧一句话狠狠刺伤。
下一句更缺德，“哦，我还可以免费给你提供‘串串香’服务，出去之后记得给我结账。”
褚应：“串串香？什么东西？多少钱？”
危尧勾笑，“一百万一次，看在你比较乖的份上，可以给你打个八折优惠，具体内容就是把你和你心上人串在一起杀了。”
褚应：“........谢谢。”
是像你和太子殿下那样吗？
褚应不敢开口问。
“哦，对了，别感谢我，我很坏的。”危尧想到什么，认真的对褚应叙述，“我超级坏。”
褚应：哪有人说自己坏的！！
危尧有些不满意褚应质疑的态度，“别不相信，我真的很坏的，你不想让他们动手，是因为想单独去找露娜，我不想他们动手，是为了从你嘴里套出消息。”
褚应：？
“你觉得我不这么做，你能说那么多吗？不好意思，我一开始就觉得你这家伙目的不纯。”
褚应爆哭。
哪里目的不纯了？没爱了这个世界！
危尧被褚应绝望的眼神取悦了。
是的，她一开始就知道褚应的目的没那么单纯，而且这个拍卖行给她的别扭感如此熟悉，危尧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所以她干脆慢慢深挖。
嗯，我好坏啊，嘎嘎嘎嘎嘎嘎！
..........
台下，温斯顿三人已经接近舞台。
“真是总能发现惊喜。”温斯顿冷不丁来了一句。
米伽一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这家伙现在心里一定在算计什么，多半是他们联邦那群达官显贵要倒霉了。
他还想刺温斯顿几句，余光突然瞄到秦寺，“秦院长，你在做什么？”
秦寺保持着端正的姿态，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
最关键的是，露娜现在光着身体，温斯顿和米伽都不愿意多看两眼，只有秦寺非常认真。
难不成这家伙内里是个闷骚？
“记录。”在米伽脑补之前，秦寺简练回答，眼睛却一直盯着露娜不放。
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