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哗把药服下了,赵延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家伙要是识趣,他就还能保住老脸。
赵延看似补救,实则警告地说,“父皇已经叫了大夫,很快就会过来了。”
赵延肯让徐管家拿药医治墨哗,赵云宁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她面色缓和了一些,说道:“我就是大夫,我带他回去治。”
赵延赶忙又说,“我让人把他背回去!”
墨哗眼底闪过一丝脆弱,赵云宁摇头,“不用,我来就行!”
赵云宁抱着墨哗快速出了牢房。
徐总管惊叹赵云宁力气变得这么大之外,又隐隐担心,墨哗刚服药,但是药效还没有过。
公主就这么把人带走了,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他心惊肉绽地看了一眼面色黑沉的赵延,应该不会吧。
墨哗不惜剜自己的肉也要保持冷静,肯定不会在婚前唐突了公主。
墨哗被赵云宁一路稳稳抱回房间,刚把人放下,“撕拉——”
墨哗大腿裤子就被赵云宁直接撕开。
赵云宁拿出空间里的绷带消毒剂伤药,对他温柔说,“很快就不会再疼了。”
墨哗贪婪地看着她,乖乖地点了点头。
赵云宁心无旁骛,为他止血仔细清理伤口。
“我爹都对你做什么了,让你把自己挖出这么大几个眼子。”
墨哗脸上闪过一丝羞色,慌张地摇摇头,“没有。”
他越否认,赵云宁越怀疑,赵延逼他自证对她的爱意,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赵延是亲爹,又是皇帝,她总不能为了墨哗,报复回去。
只能委屈墨哗了。
香甜独属于云宁的气息,将墨哗结结实实包裹。
体内还没有完全压制的燥热,再一次涌上来。
墨哗眼睛闪了闪,伸手想扯过旁边的被褥,却正好,被赵云宁将他的反应看的一清二楚。
先前着急没有想明白怎么一回事儿。
这会儿,回想起刚才忽略的画面。
赵云宁哪能还不知道,墨哗刚才怎么了。
她面色一红,给墨哗规规矩矩盖好,才亲了亲他的脸颊,歉意地说,“不会有下次了。”
墨哗笑起来,绯红的脸色宛若三月春水,撩人心弦。
鼻腔里那一声低沉的嗯,更像是刻意勾引。
赵云宁心意一动,想到他现在的伤,便浅尝辄止地吻住他的唇瓣,“我等会儿,让父皇给我们赐婚可好?”
这样,墨哗就是她名副其实的驸马了。
任谁再有意见,也说不出闲话来。
事情成了定局,赵延也生不出花花主意。
墨哗淡灰色的眼眸在一瞬绽放千万星辰,没有说话,已然知道他的心意。
定然是千百万个愿意的。
头一次求婚,喜欢的人愿意和她相伴一生。
赵云宁也松了一口气,卸掉紧张,换为满腔欣喜,改口说,“墨驸马,今后余生,请多指教。”
墨哗嘴角的弧度扬到最大,不顾腿上的伤,将她搂进怀中,“今后余生,请多指教。”
赵云宁这边儿唧唧我我,赵延赶去审查,看到跪了一地的华家人。
听完林大人汇报案情,赵延眼神倏地凌厉,指着华老爷子说,“先皇和朕都待你们华家不薄,你们竟然敢通敌叛国弑君!”
华家人齐齐喊冤,华老爷子立马跪在赵延跟前说,“皇上,都是那孽障想要和公主做对,故意而为之,我们华家绝不敢通敌叛国啊!”
赵延冷着眼,目光锁在华景兰脸上,“你可真有胆子,不光敢杀人,还敢算计朕的云宁!”
华老爷子都已经承认是她干的,华景兰也不想牵累家人,咬着唇承认道:“都是景兰一人为之,求皇上开恩,绕过华家上下。”
赵延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