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身体里,稍有移位,那多危险。
赵云宁想了想,对明宏子说,“多谢明神医诊治,我们想再商议一下。”
回到房间,赵云宁把墨哗摁在床上,“你怎么想?”
墨哗看着她,一脸认真,“听你的。”
赵云宁小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口上画圈圈,画得墨哗浑身火热,才开口,“你辛辛苦苦练了那么多年的武,遭了那么多的罪,我不想你武功被废,但银针入体,肯定很痛苦,我也不想你遭罪,要是慢慢吃药吧,我又担心你哪天突发急症,你看,我该怎么办?”
墨哗抓住她不老实撩火的手,嗓音低沉沙哑,还是那句,“都听你的。”
赵云宁瞪他,用指甲戳了戳他的手心,表示不满,“让你选,又推给我。”
墨哗忽地低笑一声,显得没什么诚意的道歉,“抱歉。”
他很少笑,一笑起来迷人到犯规,赵云宁委实招架不住,狠狠地将他扑倒,“抱歉拿嘴说可不行。”
将他好一顿啃咬,赵云宁心满意足,借口去见柳从贞拿棉条,转头又进了明宏子房间。
赵云宁开门见山,“明神医,若是我未婚夫不清除毒素,哪里会有碍吗?”
这里也没用旁人,明宏子也不遮掩了,“公子常年服药,命门火衰,精气冷虚,若是郡主同他成婚,将来传嗣恐怕有碍。”
“传嗣有碍?明神医是指胎儿会有先天不足吗?”
明宏子点点头。
赵云宁沉默一瞬,告辞明宏子。
“她走了。”
邱彦文从内间走出来,向来温和的眼神,注视赵云宁离去的方向,却不同寻常地布满了阴鸷。
赵云宁觉得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但万一墨哗他想生呢,结果却得知自己不行。
这可就是大麻烦了。
赵云宁纠结万分,问柳从贞,“燕国医术最好的,就只有明神医吗?”
就可惜她空间里的仪器,检测不出墨哗病症的数据,配不出对应的药方。
柳从贞一怔,想起了墨哗服用了一颗毒药,还以为赵云宁是为此惊忧,用心回想了一圈,还真有所结果,“梁国也有一位很有名的大夫,叫喻正己,什么奇门怪症都能治。”
赵云宁眼睛一亮,就听柳从贞又说,“只可惜,他十年前就突然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