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为墨哗会和萧程同归于尽,萧程竟然意外倒下了。
没等大家反应,其余禁卫也纷纷倒下了。
萧程刚刚还生龙活虎有力气挑唆作恶,这会儿,只有两根手指头能动,颤颤地指着明宏子背影吐出三个字,“......你......有毒......”
话音刚落,萧程脸上,脖颈,手上,便肉眼可见的速度呈现青灰色,血管清晰可见,要随时爆裂般,骇人可怕。
乍一看,像被丧尸咬了,要变异似的。
赵云宁下意识,就夺过墨哗手中的剑,要给萧程来一下。
刚能说话的明宏子,当即大喊,“不能让他见血,血里有毒!”
话音刚落,萧程突发急喘,双眼一翻,死了。
其他禁卫,也和萧程一个症状,眼球翻白,死相凄惨。
让人畏惧的皇城司指挥使,死得也太草率了。
简直太便宜他了。
赵云宁抬手,对郑多说,“既然有毒,那就抬去烧了。”
局势在顷刻间突变,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城墙上的百姓得知明宏子得救了,都振臂欢呼起来。
海常事让他们回集中营等着喝药,也都乖乖照做了。
苏老夫人视线落在墨哗身上,也不知,那颗毒药什么时候会毒发。
赵云宁掰正墨哗,仔细检查全身,确认没有受伤,才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确信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毒药,能攻末世的病毒防疫针。
但,万一呢,服药的人不是她,而是墨哗,她就克制不住地担心起来,想给墨哗做个全身检查。
墨哗摇摇头,“我尚无不妥。”
他一脸沉稳地说没事,赵云宁又有些生气起来,“你刚才两次没听我的话,我让你不要去,你竟然直接把药吃了!我让你别打了,你也没住手,你现在胆子肥了!”
“你受刺激昏迷了怎么办,我还得像老妈子一样服侍你。”
墨哗垂下眼帘,像做错事认罚的乖狗狗。
赵云宁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完美的下颚线,咬一口,肯定能硌牙。
他一声不吭,任由她处置,委实让人难以再责罚。
想到他刚才为了自己吞服毒药,不顾一切向萧程拼杀,赵云宁本就不多的火气,顷刻又泄了。
未婚夫这么好,当然得宠着了。
大家伙儿都悄摸看他们。
赵云宁毫不在意,抓住他的手,“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夫了,你要敢不听话,我下次,我下次”突然又压低嗓音,用二人仅能听见的嗓音说,“就把你绑起来扒光光。”
画面突然浮现在脑海,墨哗耳根倏地烧起来,红通通的耳垂,宛若雪地里的诱人樱桃。
赵云宁怕他担忧刚才吃下去的毒药,又凑近安抚他,“我之前给你注射过一种药,能够抵御所有的毒药,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墨哗突然很安静很安静,望着她的淡灰色深眸,是以往赵云宁反复挑逗才会倾泻暴露的深情。
突然,就很想亲他。
赵云宁的目光过于灼热,想做什么,墨哗很清楚。
他勾了勾她的指尖,面不改色地说,“有点头疼。”
头疼!!!
那可是大毛病。
赵云宁恨不得把他打横抱起,“我们回去,我给你好好看看。”
墨哗低沉地“嗯”了一声,低眉顺眼任由赵云宁牵着走,乖巧的,如同刚过门的小媳妇儿,把周围人看得一怔一怔的。
赵云宁刚给墨哗治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硬,门外便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敲门声。
海常事焦急地说,“郡主,海盗劫了咱们的蒸汽船!”
他们现在拢共才改造出五艘蒸汽船,还指望它沿着海岸线,快速到达广陵,支援泉州药材和粮食。
这个关头,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