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属下明白!”
……
回去的时候,南昭昭顺带在街上买了许多东西。
马上过年了,她可要好好做一顿年夜饭。
“这个也要,云岚爱吃,还有那个,白双玉肯定要闹着吃的……”南昭昭凡是手指过去的地方,沈陵安只负责给钱。
靠着金矿,南昭昭还真体验了一把富婆的滋味。
沈陵安专门雇了一辆马车,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快装满了。
“相公,我想回村一趟,这里的鱼都没灵湖那边的鱼鲜美。”她想着,嘴里已经犯了馋。
要是能把那灵湖搬走就好了。
“我让苏牧去一趟就好,天气寒冷,你莫要染上风寒。”沈陵安跟在她身边说道。
南昭昭倒是没意见,两人又买了许多东西才回去。
还未踏入院中,便听见院内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沈陵安将她护在身后。
南昭昭却从他身后走出来,“我看看谁闹事都敢跑到我家里来闹了!”
她快步走到院中,瞧见是薛撂玉。
他横躺在地上,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任凭池晚晚在旁边怎么驱赶都没用。
“你起来!赌场有赌场的规矩!你现在这不是无赖吗?”池晚晚训斥道。
薛撂玉还真是一副无赖的样子,从雪堆中起来,“我家当都输给你们了,现在无家可归,你们得对我负责。”
“胡闹!”
南昭昭径直走过去,用脚踹了踹他的屁股,“去去去,别挡路。”
薛撂玉一扭头,看见是她,双手直接抱在她腿上,“这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不开的东家吗?”
“……有病。”南昭昭暗自咒骂一句,想将腿拔出来,对方却跟八爪鱼一样死死抓紧。
“东家,东家,快过年了,我真的没得去,你可怜可怜我,在你府上做个下人我也是乐意的。”薛撂玉生得一副好皮囊,阴柔却不显娘气,眼角的泪痣是褐色。
比起那日赌场相见,今日的人更让人心生怜爱。
“愿赌服输,我这里又不是慈善机构,谁来我都要收留?”南昭昭怼了回去。
沈陵安听见她的话,单手将人从后衣领提起,“娘子,扔到什么地方去?”
“扔远点。”南昭昭随意地摆摆手。
他眼神冷厉地盯着薛撂玉,“好。”
薛撂玉被恐怖的眼神吓到,即将被提溜出去时,突然喊道:“东家!我知道宁裘升为什么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