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走到池晚晚身后,轻声道:“不用勉强,你的心意,我领了。”
池晚晚回头一瞧,像南昭昭又不是南昭昭。
还是柳北一眼认出,给她提醒到,“南姑娘为了行动方便,特地换上了男装。”
桌上的变化极快,来不及让池晚晚分心。
他们最后玩得简单,只是比大小即可。
薛撂玉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动动手腕,“嗯……姑娘,这一次,估计连你身上的一件衣服都不能再要了,要不,你服个软?”
池晚晚手捂着盖子,脸上闪过不自然,“我虽是女子,却也有骨气,薛老板若看得起我,开吧。”
场上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要是池晚晚再输,身上的衣服便也一件不能留了。
薛撂玉轻声一笑,将手中的东西丢开,“不巧,三十五点。”
现场一片哗然,有些已经跃跃欲试地要去解池晚晚的衣服。
她却像松了口气,掀开盒子,笑容依旧:“巧了,正好比薛掌柜大一点。”
还未来得及庆祝的人,此刻都傻了眼。
连着薛撂玉脸上也有些不自然。
柳北没什么反应,将手里的衣服一件件为池晚晚穿好。
池晚晚站起来才道,“我祖父乃是年戏臣,今日帮朋友赢点薄利,薛掌柜,承让了。”
年戏臣?
薛撂玉爽朗地笑出声,“原来你是我师父的孙女,怪不得,这我也输得心服口服了。”
她一愣,没想到还能有这层关系。
南昭昭先她一步,将人护在身后,“薛掌柜,你输了的,可要一样不落地给她。”
他眉毛拧住,朝着身后的人吩咐,“管家,拿地契来……”
“等着,我们不要地契,全部折成现银送到……沈府即可。”南昭昭着重说了后半句。
话音落下,带着他们一行人走了。
“沈府……荒州城未曾听过有沈……是你!”薛撂玉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随后坐到椅子上,还在回味刚才的局面。
出了门的池晚晚摘掉帷帽,“昭昭,我全都给你赢回来了!”
南昭昭顿住,掐了下她的脸,“你啊,若输了怎么办?”
她都想好了,脱是不能让池晚晚脱掉的,但她可以掀桌不玩了,虽然无赖,只要能保住人就行。
“哼!我们小姐还从未输过呢!”颂七极快地在旁边补上一句。
惹得几人一阵哄笑。
待他们前脚回到家中,薛撂玉的东西后脚便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