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还带了许多聘礼似的东西,笑得如沐春风。
南昭昭咽了口唾沫。
该不会……昨晚喝多了和赵掌柜私定终身了吧!
她脚下像抹了油一样地想跑。
赵掌柜却喊住了她,“东家!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南昭昭脚下一顿,皮笑肉不笑地扭过头,“赵掌柜,您看,喝了酒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况且你都是有孙子的人了,咱俩不合适。”
“东家,话可不能这么说,昨晚是你亲口答应要给嫣儿和我孙子定下娃娃亲的,如今怎么还不作数了?”
给嫣儿和赵掌柜的孙子?
南昭昭下意识地看了眼沈嫣儿。
她一脸惊恐,吓得都走不动道了。
最后哭着鼻子跑开了,“娘亲不要我了!娘亲不要我了!”
“嫣儿!不是!我没那个意思!”南昭昭还想追上去解释,身后的赵掌柜还不依不饶。
非要南昭昭给个说法。
他孙子可得让她负责呀。
南昭昭欲哭无泪,这酒她以后打死都不再喝了。
她为了稳住赵掌柜,只好承诺:“我给你让点酒楼的股,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不行,能跟东家搭上亲事,这酒楼给嫣儿我都愿意。”赵掌柜倒是很坚决。
南昭昭深呼一口气,正难分上下时,柳北突然进来了。
他抱着账本,“南姑娘,我有两件事要与你说。”
她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快说!”
“昨日贾掌柜又去了赌场,将酒楼抵押了出去,还欠下赌场三千两白银。”他平平淡淡地说着。
仿佛这三千两白银如同浮云一样。
南昭昭心里一咯噔,三,三千两白银……
救护车,救护车!
她呼吸都是跟着一停滞,柳北接着说道:“这只是欠下的债,若要赎回酒楼,还需三千两。”
“这,东家,这酒楼现在名义上是你的,他欠下的债,也得你来偿还……”赵掌柜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三千两,是他们一年的总收入了。
东家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
南昭昭稳住心神,嘱咐柳北:“还有第二件事呢?”
柳北顿了顿,“贾老板连夜跑了,我已命人去追……”
“没用!”南昭昭立即否决掉。
她要是贾老板,怎么可能还让人能轻易找到。
就算找到,这酒楼是她的,钱也要她来还!
“柳北,你帮我下拜帖,我要见见这个赌场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