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家来掏钱的份,我不敢坏规矩。”
他起身去吩咐厨房的人准备,南昭昭选了处离门最近的位置坐下。
她手指随意轻敲桌面,杵着下巴说道:“元芳,你怎么看?”
元芳?她在跟我说话?
柳北揣测着,“该是有人故意为之,我观察许久,不来客有三点,其一,这里处于闹市,无论是否进来吃饭,不能门前无路过人。
其二,赵掌柜的酒楼生意最差时,也有日百两,他在七位掌柜中开的时日最久,必有常客照顾。
其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南昭昭表示赞同地点点头,赵掌柜哪里都好,就是散发着一种……愚蠢的狡猾。
“东家,尝尝这栗香酥,是我夫人亲手做的,茶是北苑茶,早年得来的一些。”
赵掌柜还没走近,她已经闻到香味。
这北苑茶最不得了,一斤可值二两黄金呢。
南昭昭瞧着两样东西,“行,把桌子再往门口抬一抬。”
她低声冲柳北吩咐几句,人便出去了。
赵掌柜还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南昭昭清声嗓子,冲着附近几个商铺,声音嘹亮,“书接上回,说那大明湖畔……”
……
与此同时,沈家。
二黄叫累了,趴在院子休息,沈嫣儿胆大,端着一碗水放在它们面前,“小狗狗,来喝水呀,一会儿接着咬啊。”
“狗哥,这娃娃不怕我们?”小黄低呜声。
大黄张嘴在他面前咬口气,实则训斥它,“你傻啊,这是狗仙的孩子,也算个小仙,怎么会怕我们,你听哥一言,巴结好狗仙,以后咱俩就不用再翻垃圾了。”
这俩在对方肯定的眼神中,起身来到沈嫣儿脚边,伸出舌头舔水喝。
“小狗狗真乖。”沈嫣儿摸着它俩的脑袋,粗糙的毛略有些扎手。
一崽两狗相处得正和谐,池晚晚站得老远,“你就是陵安哥的孩子吧,我是你小娘,你离那恶犬远些,莫要伤着你。”
她本来不想多此一举,想到之后可能会是这女娃的后娘,定要提早拉拢人心。
沈嫣儿姿势不变,声音清脆,“怎么会呢,狗狗只会咬恶人和脏东西。”
她忽然起身,笑吟吟对她问,“小娘,你是恶人,还是脏东西呢?”
“这……”是什么逻辑,明明是两条恶狗,怎么还成她的错了。
见狗这会儿消停了,池晚晚小心翼翼地上前,“嫣儿,恶犬就是恶犬,一条狗的本性还能改?”
真是个天真又愚蠢的小姑娘。
沈嫣儿眨眨眼,“所以你跟林小娘一样,都只爱给别人做小娘?我娘亲说了,这种行为叫……嗯,叫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