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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昭昭想着,从怀里掏出工兵铲,这次倒是不打算挖地。
她奋力砸向门上的铁锁,没几下就断了。
豁,这也太轻松了?
“您老慢慢待着吧,一会儿做个梦就能吃到香喷喷的肉了。”南昭昭出来后,很贴心地将锁链挂回去。
老头双手抱着柱子,卖着可怜:“女娃娃,你也带我走吧,我就是顾衡秋!”
他突然地承认身份,南昭昭肯定是不相信的。
“老爷子,要是我还有机会来这里,再给你带肉吃,昂。”她跟哄小孩一样哄完顾衡秋,潇洒离开。
“女娃娃!你不要后悔!”
她就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南昭昭没听,一路躲躲藏藏的出了大牢。
要不说这里的人守卫也太放松了,总共就没几个衙役。
这里的大牢太不像话了。
她来到酒楼的时候,正巧看见沈不语跟顾州在谈论事情。
“你们这是准备……跑路了?”南昭昭指了下他们桌子上摆的几个包袱问道。
“母亲!”沈不语激动地跑过去,只离她一点距离的时候停下来。
他得一直都在克制着,自认为不能不像大哥和嫣儿一样可以随便撒娇。
看她懂事的让人心疼,南昭昭揉揉他的脑袋:“不用担心我,我说能做到的事情一定可以。”
顾州拿着东西道:“我刚听不语说,你被官兵抓了进去,现在又是……”
“我没找到人,就撬开锁出来了。”
她说得毫无压力。
顾州扯动嘴角:“南姑娘……真是……奇女子,不过我今天我要去看我父亲,小吃楼的事等我回来再与你商量。”
“你父亲?”南昭昭反问。
“嗯,他……不瞒南姑娘,我父亲是被贬到这里来,我来这里,也是听说他生病,能更好的照顾他,父子一场,总要尽孝。”
顾州说完,派了几个人拿上包袱,他亲自将几道菜放入食盒中。
南昭昭粗略地看了眼,全是肉。
她想起刚才的老头,试探性地问道:“你父亲是不是个白胡子老头样,带着脚链?”
“南姑娘怎么知道?”
“他是不是叫顾衡秋?”南昭昭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是。”
她闭上眼,真想抽自己一下。
不过刚才那个老头竟然是才高八斗的顾衡秋!
“顾掌柜,我跟你一起去。”南昭昭当即拍案做了决定。
顾州迟疑中还是答应了。
再来到大牢的时候,门口的衙役拦住顾州。
他往衙役手里塞了些银子,对方掂了掂重量,挥挥手:“快去吧。”
南昭昭很是熟悉地来到关着顾衡秋的那一间。
她抢走顾州手上的东西,站在外面晃了晃:“老爷子,是我,我又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来肉了。”
顾衡秋闻见味道从角落中站起来,但看见是她时候,脸色大变。
“现在又来讨好我了?没门!快走,不然我喊人了,跑了还敢回来!”
南昭昭讪讪地笑了声:“唉呀,我这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嘛,特意给您赔罪来了。”
两人一来一去的将顾州看不明白了。
好像他们认识?
南昭昭怕再耽误下去,将食盒交给顾州,一本正经地给他说道:“你会儿你负责拖住衙役。”
她不给顾州任何反应机会,拿着工兵铲破了本不牢固的锁链,进去二话不说地将顾衡秋扛在肩上。
“别喊别叫,除非你想让顾州背上劫狱的罪名。”
南昭昭跑出去几步,看见顾州还愣在原地,冲他打个口哨:“愣着那里当门神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