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心虚了,谁干坏事了。”江止急得跳脚,说话都结巴了。
流萤抱着手臂,冷脸呵呵,“你觉得你这话有说服力吗?”
江止结结巴巴道,“我……我才懒得和你解释,无凭无据的事情你别诬赖到我的头上,不然我就告诉娘娘你欺负我。”
流萤顿时了,气恼道,“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学着告状,能不能要点脸了。”
艹,见过绿茶女,还没见过绿茶太监的。
“我又不是男人。”
流萤囧了:不是男人也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不是男人很光荣吗?
“不和你乱扯了,娘娘呢?”流萤朝着他身后瞧了又瞧,目光最后定格在了白瑾玥所在的那间厢房。
她迈着步子朝着厢房而去。
江止脸色大变,赶忙伸手扼住了流萤的手腕,把人强制性拽了回来。
“你干嘛,松手,别拉拉扯扯的。”流萤瞪圆了眼睛怒怼他。
“你以为我想拉你啊。”江止翘着嘴角不满的哼了声,随后压低声音提醒,“娘娘在谈事情,你别冒冒失失的去打扰,不然惹怒了娘娘有你好受的。”
流萤愣了一下,皱起了眉问,“娘娘和谁在里头。”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江止也不阻止一下,他到底懂不懂这会给娘娘带来多大的麻烦。
江止淡淡看了她一眼,心领神会的解释看了句,“没关系的。”
“什么没关系,关系大了去了好……”吧。
只听江止轻描淡写的飘出一句话,“里头那个刚刚被净身了。”
流萤:“!!!”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们太监的队伍又多了一名抢饭碗的。”江止恨恨且幽怨的叹了口气。
流萤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怎么听着有股醋味啊。”
“怎么,你怕娘娘有了其他狗狗,你就失宠了?”
流萤平日里看不惯江止一副舔狗似的跟在白瑾玥面前邀宠,私底下一直叫他“太监狗”来着。
一开始江止脸皮薄,每次都得气得脸红脖子粗。
后来次数多了,二人又是白瑾玥最为信任的两个心腹,朝夕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久而久之江止就习惯了。
“切。”他不满的翻了个白眼,自鸣得意道,“就沉鸣那二缺,我还不放在眼里。”
沉鸣那货顶多是有点利用价值而已,不然娘娘早就弄死他了。
“你个死太监有什么好得意的,娘娘……”
“你们俩又在吵什么,一天天的都能听见你俩叽叽喳喳的声音。”大门骤然打开了,白瑾玥春风满面的走了出来。
“娘娘!”流萤提着裙摆雀跃的跑到了她身侧。
并且娇俏的努了努嘴,率先告状,“分明就是江止欺负我,想跟我吵来着。”
江止气急道,“娘娘,没有的事,都是她挑事在先,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好不好。”
嘤嘤嘤,太监难道就活该被欺负吗,他委屈。
白瑾玥很是无奈的看着他俩,打趣之余,可没忘记里头还有个等着解决的麻烦。
她收敛了笑意,对江止道,“你亲自跑一趟东厂,问问忠勇伯爵府一案的情况如何。”
“如果汲岸找你要人,你就跟他如实汇报沉鸣现在的状况,并告诉他,沉鸣就留在我身边伺候,他别管了。”
这么大一个惊天雷砸江止脑袋上,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欲哭无泪道,“娘娘,能不能换个人去。”
他怕都督。
东厂谁不知道都督的恐怖与九千岁完全不相上下。
最重要的是都督看上去比九千岁凶得不止一星半点。
白瑾玥挑了挑眉,坏坏的笑道,“怎么,你怕他啊?”
江止小鸡啄米般点头,眼睛水汪汪委屈极了。
“那你也得去,东厂是你家,你不去谁去,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