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总算是历经千辛万苦，将那女孩绑在了椅子上。
丰逸尘，高阳，以及我，三个成年人，排排坐看着这个只有四五岁的女孩。
两名观众一左一右为我们保驾护航。
“你几岁了？”高阳拿出了对待犯人的那一套。板着脸，声音冷峻。
“咯咯咯。”女孩笑出了声。
说实话，她的笑声真的有点慎人。
“说话。”高阳好没面子。
“咯咯咯。”又是一阵笑声。
昨天我们看监控视频时就曾经分析过，这个女孩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在她身边发生了灵异事件。
目前看来，似乎两者都有。
“你没觉得她在学一个人？”丰逸尘转回头来问我。
其实，刚才我已经发现了。她的笑和那女鬼的笑几乎一模一样。
“她在学她的妈妈。”我说。只是，她的妈妈是鬼，而她却是人。
“看来她们之间应该相处过很长时间，否则，她们之间不可能这么熟悉。”丰逸尘似乎是在对我和高阳说话，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她学她的妈妈？她的妈妈是鬼魂？佛牌对她的妈妈没用？那些幻境每到十二点就会出现？”
丰逸尘低语。我想，他应该是在琢磨那女鬼最后说的话。
她说，她不只是半人半鬼那么简单！
“对了，我忘记和你说了，我被带入他们的意念空间之后，我的佛牌也完全没有作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之前我的佛牌在梦境里都是可以保护我的。”我想起了鬼师父对我说的关于封印的话。感觉这中间是不是应该有所联系。
“你的佛牌有灵性，你只要带着它它不仅能保护你的肉身，还能保护你的灵魂。可是，你进入那个空间之后佛牌失灵了？”丰逸尘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是的。你说会不会那是一个被封印的空间？”我用鬼师父的推理提醒丰逸尘。
“封印？”丰逸尘沉思了很久。
“你怎么知道？”他再次抬眸看向我时，尽管带着墨镜。我仍然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里多了一层审视的味道。
“我猜的。”丰逸尘太灵敏了。他一定是嗅到了某些不一样。
“你怎么出来的？”原本在审问那个女孩。现在他却掉转头来审问我。旁边几个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什么怎么出来的？”我装傻充愣。
“你怎么从他们的空间里出来的？”很明显，丰逸尘不想给我装傻充愣的机会。
“我念咒啊，就是脑袋里有印象的咒语都念了一遍，不知道碰对了哪个，就突然跑了出来。”我真害怕丰逸尘哪根神经搭错，让我把刚才在他们意念空间里的神咒都背一遍。
还好，他还没那么变态。只是，他的表情变得怪怪的。似乎有怀疑，有戏谑，还有疏离。
“你一直问她干嘛！你倒是问问那女孩呀！看看那孩子都快睡着了！”高阳终于拔刀相助了一回。感觉刀还拔迟了。
“戚百月提到了封印，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我爷爷曾经说过的一件事情。”丰逸尘提到他爷爷的时候，莫名又看了我一眼。这种感觉真的很窝火！他能看到我。我却看不到他。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是，他紧闭门户。让人看不到他的内心。
捉摸不透的人，还是应该离的远一些。
我奶奶对我说的。
“你爷爷对你说什么？”高阳抻着脖子等下文。我看了一下左右两边的那两个观众，他们的表情和高阳如出一辙。给我弄的，都想那个小盆跟着他们收费了。
“这还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那个时候我还小。我爷爷曾经受人之托，去办过一件事儿。”丰逸尘说着又看了我一眼。
我就纳闷了。他爷爷办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时候，丰逸尘还小。我更是出生没出生都是个问题。
然而，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