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舌头。
“怎么了?”我有点懵。
“你没事?”丰逸尘问。
这话让我有点不高兴。难道我应该有事吗?
“你刚才念的是什么?”和尚问。
“没有啊。”我压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睡着后, 看到漆黑一片。
“你这个丫头……”白发老头,欲言又止。
“血灵呢?”我还是比较关心这个。和尚的那个移花接木的法子不知道是不是管用。
“被你制服了。”白发老头说完转身走了。
“制服?我?” 他们是觉得我还没醒,所以逗我玩儿吗?
“对 ,被你搞到落荒而逃!厉害!”和尚说了一句也走了。
院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丰逸尘。
我的手里还抱着那截子桑木。
“这样也好,我没想到,师父的那个法子还得勾出你的魂魄到这桑树上。万一伤了你的人魂,那就得不偿失了。这样也好。”丰逸尘说完,取走了我怀中的木头。
然后, 转身走了。
那一夜,他没有在我屋里打坐。
而我,一夜无眠,心惊胆战的熬着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