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脸色暗淡,双唇惨白,对赢甄说:“公主说因为只能与妾阴阳相接,借妾的嘴告知皇上,公主希望皇上能勤于政务,克自奉公,将来五年间后宫必出一成就东赢霸业的子孙,请父王带眼识人,认清奸妃,助将来成就霸业者平安降世。”
赢甄凝望着丽美人之口,问:“此话当真?”
泰玉噙着泪珠,道:“公主如是说。”
赢甄一拂袖说:“好,赐丽美人渤海黑珍珠一颗,以安神之用。”
泰玉气色虚弱,把头倒在赢甄肩膀上问:“皇上如此相信我,不怕这只是妾的一个噩梦吗?”
“东赢几百年延续间,后宫仅有爱妃如此出雄言壮志,就算是假,也是个好兆头。”
泰玉轻回了一声:“嗯”
接着把头软塔塔地搭在赢甄肩头,小手一阵乱解帝服的衣带,轻声说:“皇上,今晚就让妾伺候皇上安寝吧?”
赢甄望着她的小脸,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左手宽厚的手掌抓住她的右手,说:“爱妃这是迟早的事,不必在意于一时,寡人想起太和殿还有舒美人在等寡人,寡人先去回报一下,下次再来。”
说完挣脱开泰玉的玉手,毫不留情地出了夜珠宫。
草珠看见皇上出去,事情没成,美人一定不高兴,她急忙忙一阵小跑进来,跪在美人身旁。
泰玉跪在床沿边,语气充满前所未有的失望,问:“草珠你说本宫是输在哪里,是本宫还不够美么?亦或不够温柔,不够善解人意,草珠你说说,本宫应该如何改变自己。”
草珠跪在地上,半迷糊的说:“对不起美人,奴婢也察觉不出皇上是什么意思,但奴婢百分百肯定皇上一定是被美人您的美色所俘虏了,只是皇上好像在顾忌什么,一直没敢对美人下手。”
听草珠一分析,泰玉觉得她说得不错,那么皇上到底在顾忌什么呢?
一代帝皇,难道连宠幸自己妃子的自由也没有?
泰玉觉得疑惑。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总还有一段时间是属于自己的。
她从出生起,父王就教她认命,她的这副身子、模样都是属于西洲国的财物,她无法把控自己的命运。
进入东赢皇宫,她的使命就是快快承宠,生下延续西洲与东赢友好交往的纽带皇子,只有这样,自己的母亲在西洲的日子才好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