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心的地方,眼下一纸空文就要抹杀张某多年心血,别说是张某不平,就是旁观者也看不下去啊。“
”还是请你冷静下来,张某再和另外两位大人详谈吧。“
官兵将胡长君逼得一退再退,他无法干脆躲到了戴着兜帽的姜禾身后,他不信一个小小县令难道还敢动公主不成?
“殿下在此,尔等岂敢造次。”
胡长君确实没躲错,原本丝毫没有反应的月五月七见到人向姜禾这边迫近的时候立刻挡到前面并且出言警告。
官兵被呵斥得一愣,张觉却不以为意,殿下?什么殿下,难道皇宫里的贵人能来他们这个山沟沟里不成。
“哪儿来的什么殿下,单你们信口胡说这一条下官就能上表朝廷了。”
官兵这下也回过神拔出剑都齐齐指向几人,将他们包了个水泄不通。姜禾没发话月五月七只做出防御动作。
胡长君紧贴着姜禾站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禁军都被裴大人苏大人带走了眼下就指望着公主的这两个小侍卫能争口气。
姜禾:“你往后站点。”
他靠得太近了让她想站开点都做不到,这哥真没眼力见啊,瞧着马上就要打起来了都不知道站开点,等下血溅到身上多不好。
“啊好。”
吓得胡长君忙往后退好几步都贴着墙站着了,姜禾顺势也退开一点好给月五月七腾地方。
“以下犯上,罔顾皇室者,杀。”
她轻飘飘的下令,月五月七即刻抽出长剑,幽黑的剑身在光线下透着不明朗的色泽。
官兵中有点眼力见的已经默默放下刀了,毕竟真杀过人的剑和唬人的家伙什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张觉那对下那抠搜样实在不值得他们为他冲锋陷阵。
“你们干什么,听她一个女人胡说。”
眼看着形势不对,张觉却仍然不肯就范呵斥着要官兵冲上去把他们一举拿下。
他那副嘴脸让姜禾就算是戴着兜帽都觉得刺眼。
“吵死了。”
姜禾话刚落,月五身子微蹲猛力横扫过去就放倒好几个官兵,月七趁机腾空跃起,长剑最后稳稳落在了张觉脖颈上,稍稍一使劲便能叫他血溅当场。
张觉这下人都吓麻了,他在余县这么多年为所欲为惯了没曾想也有一天会踢到铁板。
“敢问是哪位殿下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人,贵人恕罪啊。”
张觉颤着身子换上了副新嘴脸,眼睛不住的盯着月七的剑生怕一个不小心蹭破了皮肉。
局势彻底扭转,胡长君马上从墙角窜了上来指着张觉的鼻子就开始骂。
“你个老东西,连嘉淑殿下也敢冲撞,诛你九族也不为过。”
嘉淑公主,当今陛下的胞妹,公主十一岁那年突发恶疾生命垂危,陛下为保公主安康,大兴土木为公主建造了长明宫请了天下高僧前往诵经祈福。
陛下待嘉淑公主之心,天下可鉴。
张觉一听也是惊异难当,他是知道陛下那位捧在手心的胞妹的,只是为什么公主会来他们这样的地方啊。
姜禾:“带下去,仔细拷问。”
擒贼先擒王,抓了县令他所给哪些人当了保护伞也就显而易见了,想来月五月七他们月影卫想要一个人说实话应该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