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没有——”
“你给我闭嘴吧！”
祁清雅气得脑壳生疼，实在不明白，好好的韩妈，怎么越活越回去，一天比一天蠢。
祁清雅深吸一口气：“从今天开始，要是再叫我听到你在背后说苏淼的坏话，就跟我一起去见阿寒，我管不了你，就叫阿寒来处置。”
韩妈不可置信抬头，震惊的看着祁清雅，失声喊道。
“夫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夫人竟然会因为一个小贱人，跟自己翻脸。
正要开口，就听祁清雅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还是说在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认定苏淼是个灾星，赵然的去世就是晦气！”
韩妈说不出话来，只能呐呐的看着她：“夫人，我……我错了……我都是无心之失，对不起夫人，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韩妈这人说好听点就是看得清局势。
说难听点就是没骨气。
见祁清雅真的生气了，就赶紧低头道歉。
只要她态度端正，认真改正，祁清雅就不会跟她计较。
果然，祁清雅没再追问。
沉默了两秒钟后，静静开口。
“当年洪英去世后，顾家的那些人也是这么说的，他们说顾家那么信任他，把顾氏集团交在洪英手上，结果他却恩将仇报，自己死了也就算了，还要把顾家拉下水。”
“阿寒气不过，同他们理论，他们就也说阿寒是狼心狗肺，以后也会跟洪英一样，背叛顾家。他们一人一张嘴，污蔑羞辱的话信手拈来，恨不得把我们母子两生吞活剥，哪里还会在乎真相？”
“当年如果不是顾家实在呆不下去，阿寒又怎么会带着我离开顾家？明明是被赶出去的，却还说顾家仁慈，顾念亲情，妄想叫我们对顾家感恩戴德。”
祁清雅说到这里，看向韩妈：“当初你也在场，这些事情你应该还记得。”
韩妈早已脸色煞白。
闻言，惊慌开口：“夫人，我……”
剩下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既然如此，你怎么还能说出那样一番话来？”只是祁清雅最不明白，也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感念我当初在顾家受到的屈辱，又情深义重，这才会一直对我不离不弃，留在我身边照顾我，这也是我为什么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的根本原因。在我心里，你早就跟我亲姐妹一样，又有了患难与共的情分，可今天你的这些话实在叫我太失望了。”
如果这话是从寒水居任何一个人的嘴里出来，祁清雅都不会这么失望难受。
偏偏是韩妈！
一个亲眼见证过，她被同样的话欺辱过的人，现在又转身去欺辱别人，这和顾家那群人有什么区别？
“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刚刚都是乱说的，我只是……我只是……夫人，您一定要相信我啊，那都是我的无心之言，怎么能当真呢？我是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啊，我只是关心则乱啊夫人！”
祁清雅语气温和，态度坚决：“有心无心，已经不重要了，有些事情原则不能破。”
韩妈眸光紧缩，惊恐抬头，死死盯着祁清雅。
不敢相信祁清雅就这么定了她的罪。
“夫人……我陪了您几十年啊……整整几十年，难道您就真的这么狠心？要因为我的一句无心之失，跟我计较吗？”
韩妈的话叫祁清雅抿了抿唇。
过了几秒，祁清雅叹了口气：“正因为是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我才把你叫到这里来，私下跟你说这些，否则……”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则我不会再留情面，寒水居绝不能变成第二个顾家，你明白吗？该说的我都说明白了，你仔细想想清楚吧！”
祁清雅说的很清楚，她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