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闪闪发光的玉龙,插银管时还不见此物,东方晨钟那顾与贺兰母女搭话,只无助的呼唤着怀中的爱徒:“凝儿!凝儿!”
贺兰凌奇从雪地上捡起了东方凝疑黑色棉袍,尽管很轻的盖在东方凝疑身上时,可棉袍刚一碰到插在他胸前的银管时,就使他沉闷的嗟叹起来,顿时他的整个身体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是啊,东方凝疑的整个胸腔在撕裂般疼痛,他大口的吐出血来。东方晨钟向贺兰凌奇示意需要一辆带车厢的马车赶到自己身边,随后他为东方凝疑开始揉搓心房,尽管这使东方凝疑更为难过,他的整个身体因疼痛抖动的更加厉害,尽管东方晨钟明白这揉搓心房对东方凝疑是极为残忍的,但他必须这样施救,因为这是唯一能延长他性命的方法。
“啊!疼!啊!疼!啊!啊!啊!”东方凝疑艰难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来,他用虚弱而恳求的眼神看着师傅,似在哀求师傅不要揉搓,因为师傅的揉搓好似在整个胸腔里撕扯肺腑心脏,他实在疼痛难捱。可东方晨钟更加狠命的揉搓捶打心房。洪日升赶过马车,东方晨钟、洪日升及贺兰母女小小翼翼的将东方凝疑抬进暖暖的车厢内,而后驾车向郊外缓缓而行,一路上东方晨钟毫不停歇的揉搓着东方凝疑的心房,其动作比巫医还残忍几分,东方凝疑在剧烈的疼痛中终于失去了知觉,但他的整个身体不时的还要抽动着,因为睡意朦胧中的他胸腔里还是不停歇的剧痛,东方晨钟依旧残忍的揉搓着心房。
接近拂晓时马车进了迷阵,东方晨钟命洪日升进车厢同贺兰雪莹一道狠劲的为东方凝疑揉搓心房,自己带着贺兰凌奇左顿右踏出了迷阵,又行了一段路程马车终于停下了,贺兰雪莹下车看时,这是一处极为优雅的篱笆竹屋,让人深感竹屋的主人定是心思缜密的世外高人。一条汩汩小溪从山涧一直流到篱笆脚下,两间竹屋虽小但极为整洁雅致,打开竹门屋内的竹椅、竹桌、竹榻摆的恰如其分,外间看似书房亦是东方晨钟的卧室,门的右首是一四孔小竹窗,紧靠竹窗摆放着一张优雅的竹子做的书桌,上面整齐的放着文房四宝,西面与对面两堵墙严实的摆满竹子做的书架,整个书架直抵屋顶,足有七八层,上面摆满了各类典籍,紧接东北角放着一张竹榻,竹榻的南端是通往里间竹屋的竹门,里间竹屋地中央摆放着一张精致的楠木团桌,紧围团桌四周放着四个竹条编制的小竹凳,好似平常招待客人所用。
其他里外布局如出一辙。可是这样的格局带着几分猜不透,理不清的神秘,有种治国平天下的豪迈气息,实在是不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因为任何语言用到此处都会让人感到无法描述清楚的空遁。
洪日升与东方晨钟轻轻的将东方凝疑抬进了里间的竹榻上。贺兰凌奇从屋外端进了早已盛满雪的木盆放到了东方凝疑竹榻旁,而后将半木盆积雪倒在了东方凝疑整个裸露的胸腹间开始为其揉搓几乎冻僵了的身体,洪日升与其母紧锣密鼓的动手帮忙。
而烛光下的东方凝疑整个脸色惨白如纸,他艰难的吞吐呼出,时时沉闷的嗟叹着,慢慢的他睁开了虚弱疲倦的双眼,努力的张合几下毫无半点血色的嘴唇又艰难的咳嗽起来,他的整个胸腔又开始撕裂般疼痛,以致他的整个身体又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致使整个竹榻亦开始吱呀作响,他痛苦的煎熬了足足半个时辰,再看他时,虽然平静的昏睡过去,但是气若游丝,脉象悬浮,东方晨钟揉搓的心房渐渐的开始转凉。
东方晨钟见状无助疯狂的将东方凝疑抱在怀里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凝儿,凝儿,睁开眼睛看看为师,醒醒啊!”任其如何呼唤东方凝疑已无所动,对于东方凝疑无疑是解脱,可对东方晨钟如同天塌一般。
已得外祖母岐黄药理之术深传的贺兰凌奇,手握东方凝疑命门许久,突然对准其心门三下激烈的锤击,只见其整个身体回弹,从其口中喷出大量血浆,东方凝疑又开始抖动着胸腔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