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道出此言?孩儿实在不懂!”歆冉有些不忿的言道。
“冉儿,为父可在不经意间使人身中剧毒,弹指间取人性命,算得施毒高手,可山外有山,在为父挚友东方晨钟面前为父不过是些刁村小计,不值一提。为父所施之毒此人尽数能解,可解毒之法为父却知之甚少,尔东方世伯解毒施毒在这世间才算得少有的高手,多年以前为父不慎正中青花苔蛇之毒,命悬一线之际,尔东方世伯正用儿所用之法救为父生还,为父才学得此解毒之法,不想炽玄因此法得以活命,只可惜为父在尔世伯那里学得解毒之法少之又少!不然……”
“爹爹,孩儿学那么多解毒之法有何用处?又不去当乡野郎中!欲干大事者应治于人,而非救于人,何况孩儿已将爹爹出神入化的研毒施毒之法学得大半,已是孩儿享之不尽用之不完的技艺,因施毒于人而治于人让天下人尽皆臣服于儿岂不乐事一件?”歆冉没等南宫言毕就不耐烦的抢白,习惯性的捋了捋两鬓垂下的青丝。
这样玩世不恭的态度尽现南宫眼中,南宫心中暗思:“此子如此纨绔,若是将来继承王位必是一代霸王,他到底随了谁?没有先王的沉稳温润,更少了他母亲的柔和恬静,先王啊!微臣老迈无用实实不知如何训教于此子!东方兄啊!此刻汝与太子可安好?身在何处?苍天啊!但愿能早日迎回太子完成光复大业,冉儿啊冉儿,但愿将来儿能成为光复大业中的中流砥柱国之柱石,切不能如儿叔父一般为一己之私,弃天下苍生于不顾手足相残,那可真辜负为父助儿魔爪逃脱,育儿成人的半世心血,更负了多少忠杰英烈的地下亡魂!东方兄啊东方兄,拙弟真不知如何督导于此子!”思虑至此言道:“好了!为父累了!尔已近弱冠之龄,日后多加收敛些才好!”而后他满心不悦得拂袖而去,脸色出奇的严肃低沉,步履亦不似平日轻快敏捷,甚为沉重。
歆冉倒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父亲听了自己的一番豪言壮语反倒是如此神情,一向心高气傲的他,一向桀骜不驯的他,一向不拘一格的他,一向玩世不恭的他,一向不知世间疾苦的他才不理会太多,捋了捋两鬓垂下的青丝邪气一笑而过。
倒是南宫泱泱不快的回到自己的房中暗自神伤,转眼已是十三四年过去了,东方丞相与太子了无音讯,再看南宫他自己虽纵横捭阖在商贾行当间,亦积攒不少家资,却到底还是一介商贾势单力薄,怎可与豪门望族,王公显贵相提并论,不过富庶的家资足以让龙宙王子不仅衣食无忧,而且能出手阔绰的结交良朋益友。这十几年来他不敢松懈半刻,每日不仅提心吊胆神经紧绷的过活,而且为赚万贯家财早出晚归东奔西忙,为养育龙宙王子成人更是呕心沥血绞尽脑汁。为避祸南宫到了千里之外得小国他虽未更姓却亦换名,也曾多次躲避追杀深夜阖府迁移。
南宫在位为国师时,广结仁人志士,地位虽尊贵却从来不分贵贱,只重仁义交情,他完全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国师,他在武学中虚心求教,深加研习。结朋交友间从来挥金如土,他自知是王室外戚,为避瓜田李下之嫌不便过多干涉朝政,所以对待朝事政务他从来人云亦云向来不妄加言论,故而朝中文武百官送其雅号“闲散花国师”加之他亦正亦邪的脾性,黑白正邪的豪杰壮士不敢小觑于他,因此本国上层贵族怕他三分,乡野江湖惧他三分,外邦文武敬他三分。说到底受过南宫的恩惠之人何止千万!所以不管南宫藏身到哪都会有人暗中相帮,每遇劫难都会很快迎刃而解,但说到底成心相助南宫之人都是些曾受过南宫恩惠资助的不入流的江湖中人,只会使些障眼法令南宫阖家逃脱,却无力助南宫登峰造极,位极人臣。所以南宫只能利用自己盘根错节的江湖关系做一巧取豪夺满身铜臭的商贾。一为丰盈家资,二为暗中打探东方丞相及太子的消息。三为窥探故国近况,好为日后完成光复大业的不时之需。四为暗中打探一个百姓安居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