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思乱想,这是三位小妹惯有的殊荣。”可冷却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失落忧郁疑困的思绪布满心头,她虽困顿这位世间少有的冷俊少年为何这般呆滞的注视着自己,但不想深究其中缘由,因为此刻的她被自卑痛苦的心魔笼罩着,压抑着,这种感觉她前所未有过,几乎接近窒息,此刻的她只想速速逃离:“东方公子,天色不早,劳公子大驾送奴家出阵自便!”她连连说了几声,凝疑才醒过神来。
凝疑深感有些失态,忙言道:“在下多有冒犯,望小姐海涵一二!”
凌奇淡淡一笑,豁达的言道:“东方公子多虑了,只是天色不早,劳公子大驾送奴家一程,家兄亦困在阵中许久,想必此刻他早已焦急万分了。”
“小姐莫急,只是此阵乃是家师所布下的晟昏迷冢阵,必须在酉时三刻由罩门而入及杜门而进,次日卯时一刻度死门而开及青门而出,否则,颠倒出入时间,就是家师自己亦会困入阵中不得出。尊兄只要不随意变换方位,少时便会昏昏睡去,不会伤及毫发,小姐但可放心。”凝疑语含安抚的言道。
凌奇闻言只得默默点头,又是一阵沉默,天已昏暗下来,不知何时凝疑拾来了足以用于一夜取暖的的干柴树枝和用以充饥的干粮,随后燃起一堆篝火,而后凝疑径直坐在了篝火旁烘烤着干粮,凌奇随即在凝疑对面的篝火旁坐下。少时,凝疑将烤好的干粮递与凌奇:“小姐莫嫌粗鄙,劳顿半日想来已是饥肠辘辘,将就用些如何?”
凌奇接过干粮:“东方公子,我等既有三面之缘,称谓奴家何必如此恭谨,奴家复姓贺兰,闺名凌奇,唤我凌儿便可。”
“既然如此,在下虚长凌儿几岁,若不嫌弃就称在下凝兄如何?”凝疑反问作答道。
就这样先是有问有答,直至最后谈天说地,凝疑向凌奇讲述了自己些许年来在市井历练的全部经历,其中包括自己孩提时如何受尽公子王孙的百般欺凌与刁难,还有早已看惯了世间的冷眼,但他言语中无意间流露出有着改天换地的凌云壮志,他的谈吐间锦言绣语,让人一闻便知此人不是凡品,有着海纳百川的心胸,藏着统领百万雄师的治世良策。不过,他从凌奇开诚布公的言谈中,几乎知道了有关凌奇的所有一切,包括冰凐凊三奇的所作所为,还洪日升的来历以及贺兰老夫人妙手回春的岐黄之术,就这样他们始终保持着篝火两旁相对而坐的姿势,不觉天边泛起红晕,已到卯时一刻,凝疑率凌奇入阵悄悄寻到困入阵中的马车和还在车厢内憨憨而睡的洪日升,将其带出阵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