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让他自己的权衡之术完全失衡了。
暴君权衡利弊许久,故作悲悯之色:“贺兰元帅为民请命以至殒命于朝,却又抛妻弃女,孑然一身,既无亲眷后人为其收尸敛骨,其尸骨就在午门外民间焚化,扬骨田间吧!孤命国师督监此事,不得有误,如有搅扰者格杀勿论!”暴君明则为贺兰清羽收尸葬骨,实则对贺兰清羽挫骨扬灰以泻其恨,随即散朝。
冷仑英择领命,转身命殿前武士将贺兰清羽尸身拖下殿去吊在城门之首等候发落,上官镇见冷仑英择如此亵渎贺兰清羽,他于公于私怒满添胸,实在按捺不住,本欲上前与冷仑英择理论,被丞相郑博键狠劲拦住。
郑博键怕暴君看出端倪,高声遮掩:“镇儿,莫不是又要急急下朝回府,陪尔的新娇娘,虽是新婚燕尔,也不必如此着急!今日下朝先随为父回家下几盘棋再去如胶似漆不迟!”故作亲昵的搂住了上官镇,却低声在上官镇耳边提示:“莫轻举妄动,而今贺兰夫人尚且在堂,需尔膝下侍奉,雪莹又有身孕,再莫负了尔岳丈一片苦心,谈笑自若些,随为父速去!”一同退朝回府去了。
上官镇满腹悲愤幽怨,他如同灵魂出窍一般随郑博键一起退朝,一起回府,在他眼中混沌一片,没了颜色。
他不知如何面对自己心爱的妻子,更不知如何宽慰他一向敬重的岳母。
岳丈与义父犹如自己的父亲在他心中举足轻重,他们的品行与德操激他奋进,教他做人,岳丈今日凄苦的境地在他心中如同儿子不能为父送终一样难过。
他目光呆滞,内心却如同万箭穿心的疼痛。狂风暴雨打在他身上他却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