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溢出来,低磁的嗓音有些含糊,却也因此更为撩人。
“初初还娇气上了。”
季初棠又开始反抗,猛地用力推开他。
“不可以吗?”
季初棠唇上的口红因为刚刚他胡乱的猛亲蕴成一片,看着有点迷乱的诱人。
“可以,初初怎么娇气都可以。”
迟宴北说话时眼里都蕴着笑,他伸手用拇指指腹揉弄着季初棠的软唇。
本来想的是将她蕴开的口红擦去,却似揉弄上瘾似的,一遍遍按压着她的唇。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季初棠却莫名地觉得脸热,似在他漆黑的眸中看见了摄人心魂的欲。
季初棠打掉他的手,攀上他的肩膀,将脸埋进他颈脖间,不让他再揉下去。
“这还揉上瘾了是吧?”
她却是不知道她说话的热气在他脖颈间喷洒开,更让动了欲的人心乱。
迟宴北的手无声地将小西服下内搭的衣摆从裤头里抽出来,手探进衣摆。
反问季初棠,“我会不会揉上瘾你还不知道?”
季初棠身前酥软,哼了一声,按住他的手。
“在外边呢,老实点。”
迟宴北偏头咬了咬她的耳垂。
“知道,谁叫你勾我的。”
“就摸一会,好不好?”
季初棠仍旧将头埋在他颈脖间,看不见脸,也没吭声。
她什么时候又勾他了?
她说不好他就会住手吗?
季初棠心里大呼冤枉,却根本无法拒绝迟宴北,只抱着迟宴北的脖颈,无声地承受。
迟宴北也只过了一会手瘾,并未多久就将季初棠的衣服重新整理好了。
抱着季初棠低声说,“初初,我不在意你和盛鹤汀关系好。”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多年不见,聚聚也是应该的。”
其实自从季初棠与迟宴北高中在一起后,她与盛鹤汀已经有意避嫌了,没有少时的亲密。
但两人打小一起长大,似兄妹般的友情是不会变的。
理解是双方互相的,季初棠顾及迟宴北,迟宴北当然也会理解她。
“嗯,不在意是一回事,醋精吃醋又是另外一回事。”季初棠埋着头取笑迟宴北。
“哼。”迟宴北轻笑了一声。
“初初说的对,所以该补偿的晚上还得补偿。”
季初棠猛地坐直身体,瞪着迟宴北,“补补补补,这都补多久了?”
“你每天都有理由是不是?”
迟宴北挑眉,“嗯哼,也可以不要理由,初初应该也会愿意。”
说着迟宴北又凑近季初棠的耳边。
“初初也是舒服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