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嘉月连着与刘子幸喝了三杯酒。
刘子幸还作着样子与她相谈甚欢,时不时对她流露出爱慕之情。
季嘉月对刘子幸很满意,她就喜欢别人这样捧着她。
为了让刘子幸更心猿意马一点,不自觉地偷偷往刘子幸身上蹭。
刘子幸对季嘉月的主动又惊又喜。
药效都还未开始起作用,这女人就已经开始主动撩拨他。
不会是真对她有意思吧?
可惜,早知道就不搞小动作了,这样外表端庄的女人,主动在他床上成为欲女,那就更爽了。
在与刘子幸你来我往的暧昧互动中,季嘉月又连着喝了几杯。
平时就不甚酒量的她,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又是一杯酒下肚,季嘉月起身,借口去上厕所,人却直接往包厢外走。
有些个豪门小姐,自己玩得野,又要端着表面的端庄,就是这样借口自己先走,其实人就在外等着他。
刘子幸想季嘉月也是这样,并没阻止季嘉月出包厢。
反正她也喝了杯子里的酒,就算他猜错也跑不了。
季嘉月除了想出包厢找迟宴北外,也是真的想上厕所。
她没想到的是,刚走出女厕,就真的看见了在洗手台前洗手的迟宴北。
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扶着强,装作软弱无骨的样子晃到迟宴北身边。
身子一软,就要往迟宴北身上倒。
迟宴北却是早通过洗手台的镜子看见了她,哪会给她碰到自己的机会。
迟宴北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
季嘉月运气还不错,手及时扶住了洗手台,没有跌坐在地。
她此时已经头脑昏昏,自己想什么就认为是什么。
她本能的以为,迟宴北是无意中动了一下,让自己扑了一个空。
她抬起眸,眼神迷离地看着迟宴北,装成楚楚可怜的样子,“迟宴北,帮帮我。”
迟宴北还不知道江肆在包厢里做了什么,但是想季嘉月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有所动作。
他难得地没有抬腿就走,站在原地看季嘉月表演。
“迟宴北,我喝多了,好难受啊。”
季嘉月的声音嗲到了骨子里,直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程度,迟宴北强忍住不适,仍旧站着没动,却也没吭声。
季嘉月一直觉得迟宴北就是个很冷的人,他不说话也正常,但是他现在也没像以前一样,与她说不上两句话,转身就走了。
季嘉月觉得迟宴北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这都愿意等着她了。
果然,男人都喜欢较弱可人的女人,迟宴北也不例外。
季嘉月觉得自己得了迟宴北的默许,会带她离开了,脸上露出媚笑。
她心底深处升出一股子痒,想要靠近眼前的男人,想要贴上他的胸膛,粘上他。
季嘉月心理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
她装作站不稳的喝醉模样,身子一软,整个人都向迟宴北扑过去。
迟宴北又后退一步,躲了过去。
季嘉月没想迟宴北会让,一整个跌倒在地。
她抬起头,眼里瞬间升起雾气,娇柔又委屈地叫迟宴北,“迟宴北。”
迟宴北心里升起恶寒,眼前这玩意实在恶心,他不想再看下去,随便江肆怎么玩吧。
他刚转身欲走,季初棠就出现在了卫生间门口的走廊上,她没注意到地上的季嘉月,只对迟宴北说。
“迟宴北,该回去了。”
季嘉月对季初棠的一切都深记到了骨髓,即使她现在她已昏沉得快不认识人,季初棠的声音一响起,她仍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
季初棠!
真的是季初棠!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燕城?
她明明已经怂恿别人诬陷她,失去了工作!
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