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走,草一把拉住了她,“你不能走,你害了我的崽崽,你怎么可以就这么的走了,你必须要救她。”
“我什么时候害她了?”阮糖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你既然说我害她,那我又为什么要再救她?”
锅往她头上扣也就算了,还想要让她以德报怨的救人。
这人真以为自己是谁啊。
鸣听的是满头雾水,但是,又没有出手干涉,他相信自己的崽崽是有分寸的。
而且,如果阮糖真的什么都不说的就去医治,那可就变相的承认草说的话,然后真的会被扣上恶毒的称号。
草被噎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自己是要继续说是阮糖害的自己的崽崽么?可是,这样阮糖就不会出手救她的崽崽了,那她的崽崽可就真的会去见兽神大人了。
草一咬牙,不得不说道:“这和你没有关系,都是我心急才乱说的,求你救救我的崽崽,我只有这一个崽崽,我不能没有她啊。”说到后面,草真情流露的哭了出来。
都已经这样了,阮糖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了,否则那就是自己不讲道理了。
所以,阮糖敛起所有的情绪,蹲下身子替梅处理伤口了。
不得不说,梅那吸引野兽的草药,用的可不是一般的多。
否则也不会被撕咬成这样,就连脸上都出现了伤口,更别提身上那么多的伤口了。
只能说,她还能从那么多种野兽的爪下逃出来,那也真的是福大命大啊。
伤口太深了,只是这么的包扎,很可能也救不活。
毕竟梅还只是个崽崽,更只是雌性,没有成年雄性的强大体质。
阮糖一边给梅止了一下血,一边让人去把自己的小篮子拿来。
从小篮子里面找了一根竹针出来,这是之前自己为了以防出现这种情况而准备的,毕竟用竹针还是有些的不够卫生。
因为羊肠线阮糖一直没有找到,所以阮糖只得用其他的来代替。
她看了一下那伤口,又巡视了一圈。
“……”
这一个个的,是得多少天没洗头啊,那头发,都油的可以扣下来炒盘菜了吧,简直是不忍直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