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那边怎么讨论的,阮糖并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她只看中结果就好,所以就去找还在消化刚才说的那些医学知识的衣。
“有什么不懂的么?”阮糖对衣的认真学习态度很是满意。
“糖姐姐说的那些我都懂了,就是还有一些地方感觉奇怪。”说着衣就把自己不理解的地方说了出来。
阮糖听了,对衣这个学生越发的满意了,是个举一反三的好学生。
只不过,条件有限,时间有限,自己这个学生能学到多少,还真的是很难说。
给衣解答完疑问,衣一脸的恍然大悟,随即开心的说道:“糖姐姐真厉害。”
阮糖笑了笑,就说起了正事。
衣在听阮糖说族长想让她当巫,那是紧张的各种摆手摇头的,“糖姐姐,我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阮糖没有责怪她或者继续劝说,而是问道。
“我……我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并且也没得到兽神大人的认可,我当不了这个巫的。”衣从来都没敢想过这个事情,此刻完全的受了惊了。
“不会可以学,不懂可以问,至于兽神大人的认可,我想他是认可的。”阮糖安抚道。
“可是我……”她什么也不是啊。
“难道你想看到下一个心的出现?任由琴那么乱来?”阮糖继续问道。
“不,我不想。”衣连忙摇头。
自从阮糖给她灌输了医生的职责,她就对生病更加的敬畏了,也更加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
“那不就好了么?”阮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可我还不会……”很多东西她都不会啊。
“比起其他人,你已经会很多了,而且,族人们也会帮助你的。”衣会的,并不能称为一个医生,但是,比起其他无知的人,会好上太多了。
当然了,阮糖也会教她,不能因为自己会了一些东西就骄傲,她可不想看到下一个琴的出现。
衣最后终于是被阮糖给劝服了,只是,对于兽神大人的认可却还是很在意。
阮糖摸着下巴思考着。
烈说让她推衣坐上巫的位置,她也确实应该想一个合理的办法才行,毕竟琴现在还坐着巫的位置,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推下去。
怎么合情合理的呢?那自然是兽神大人的认可了。
当一回她们之前说的兽神大人使者么?
“喝点水再想。”司递过来一个装着源水的竹筒。
说实在的,他不想阮糖想这么多,简直就是浪费阮糖的时间和精力。
阮糖伸手接过竹筒,在碰到司的手指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也不去拿什么竹筒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动的说道:“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司看着跟前跟他四目相对的人儿,还有手心那传来的温度,雪白的耳朵微微一红,与他那张白净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然而,阮糖可没有发现这一点,还沉浸在自己已经想到办法的愉悦中。
“司,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阮糖仰着小脑袋,期许的望着司。
这样的神态,饶是谁都不舍得拒绝吧。
“嗯。”尽管司知道阮糖这么开心是因为烈的事情,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阮糖就和司说了一下自己的打算,这个打算司似乎早就想过了,所以也没有什么为难的就点头答应了。
不就是利用一下他巫的身份么?本来也就是一个假的而已,不介意再整一个假的出来,只是,他向来不太喜欢做这些事情。
但是,看着跟前人儿亮晶晶的眸子,他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阮糖解决了这件事,瞬间就心宽了,就想要去好好找琴算账了。
结果,刚走出山洞,就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差点撞上了她。
“发生什么事?”阮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琴跑进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