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岑桓仁
岑溪看完,又打开了另外一封,这个狗爬字一看就是她哥的。
“妹啊,我也不知道说啥,反正在南非别死了。
我特意把你从奥地利截胡到了南非,因为那个教授,又被聘返到开普敦大学任教。
总之,他十一月就会回到开普敦,等他回来后,对付他的方式只能你自己去摸索了。
我调查了很久这个老头,他的学生对他赞赏度很高,学校的老师,领导也很欣赏他的才能。
反正没查出什么水花,直到五年前他突然退租房子,返回了奥地利,我便把这一片住宅区都盘下来了。
我们这些人都不方便查这件事,本来是想让你一个人来的,没想到邹运这傻子插进来了。
索性就把你们一起打包送来了南非,文件夹里有一只录音笔,听完后一定要保存好。
到了南非,手机名字背景都要隐藏好,家里在南非有好几个矿场,你要是暴露了可能会被绑票。
提醒邹运,他也一样,好望角有不少邹家的船队。
已经帮你们制作假身份,一定要好好适应新的身份,拿到新手机后,别给任何以前和你有关联的人发信息打电话,会被监听。
至于报平安的事,我会帮你们做的,在提醒一遍,别死。
不然我和邹家的两个姐姐,只能开坦克来报仇了。
大闹一场吧,等你回来和我吹牛逼,别想我。”
岑溪无语,这人写个信都这么不着调,她抖动文件夹,打录音笔弄了出来。
打开录音笔发出刺耳的啸叫,几秒后,传来高跟鞋咚咚咚的声音。
声音很清脆,似乎是在一个空旷的地方,高跟鞋声戛然而止。
“嘘,陆禾别紧张。”
是她哥的声音,两人似乎躲在角落里,岑宣在安抚陆禾,录音笔里不断传来吞咽声,应该是害怕导致的生理反应。
脚步声突然变多,仿佛有很多人到场了,高跟鞋的声音又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