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看陆夏顶着一个锅盖碎发,捂嘴偷笑,还好人帅,不然看起来更傻。
陆夏看她笑,慌忙把脸捂住,他不想让自己的丑样子暴露在她眼前。
岑溪笑嘻嘻的把他的手掰开,“很帅,一点都不傻。”
“停停停!你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浣绵把两人分开,没好气的看着他们,感觉两人有奸情。
“妈,等下再和你说,你看陆夏衣服都脏了,我带他去换。”
“哎!”
岑溪上楼一脚踹开她哥的门,在衣柜里翻翻捡捡,选了一件深灰色的短袖让陆夏换上。
陆夏咳了两声,她无动于衷,他又咳了两声,她还是死皮赖脸的待在原地。
陆夏拿着衣服就欲出去,岑溪不甘心的先他一步走了,回到自己房间,吹着头,开始胡思乱想。
她很纠结一个问题,和18岁的陆夏在一起算是背叛了24岁的陆夏吗?
她想的太入迷,没有注意到陆夏进来了,他拿过吹风机,温柔的给她吹头。
岑溪又怔了一下。
她记得才结婚的时候,陆夏每天都回来的很早,每次她洗完头,他都会帮她吹。
啊,对。才结婚的时候,两人还经常说话,她还去公司找他,可惜是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一句话也说不上,像仇人一样呢?
她不明白,陆夏不喜欢她,却还是在所有人面前叫她老婆,难道是因为钱或者是权?
她脑子好乱,她没有资格怪陆夏,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非要嫁。
她回过神,发现陆夏认真的帮她梳着头,动作温柔似水。
“等会去和妈解释,知道了吗?”
“谁妈?”岑溪转过头,狐疑的打量他。
“你妈。”陆夏没有表现出任何问题,反而异于常人的冷静。
岑溪以为自己听错了,淡淡回了句,“知道了。”
陆夏放下梳子,突然表现出冷漠,没打招呼就走了,他打开门就看见浣绵趴在门口偷听,“浣姨,我先走了。”
浣绵尴尬的点点头,让他去找李叔送他回家,看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别墅中。
她推开门进去,看见小魔王无措的表情,“宝贝儿,咋了?那小子占你便宜啦?”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走了。”
“你骂他了?”
“没有。”
“他骂你了!”
“没有,妈,他骂自己都不会骂我的。”
“算了算了,妈给你说,少和他来往。”
“要是我非要和他来往呢?”岑溪难得认真。
“我就,我就,唉,你还小,别冲动,先观察观察啊,要是他值得托付妈就不说什么了,要他是个烂人,门都没有!”
“嗯,我听妈妈的。”岑溪依偎在她怀里。
“说说吧,今天回来怎么回事?”浣绵轻抚她的后背,哄她。
“说这个我就来气,爸爸说等下要回来收拾我!”
“他敢!你爸真是长本事了!”
“就是就是!今天白夫人在饭桌上笑我没教养,我没说什么,后来哥故意说起了她家开的那个教戒院,我跟着附和了几句,她二话没说把红酒泼我身上,完了爸爸还让我给她道歉。”岑溪越说越委屈。
“白银泼你?她敢泼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宝贝儿。”
“啊?”她有些惊讶妈妈怎么不帮着她说话。
“你从小跟着你外公学武术,怎么不冲上去扇她几个嘴巴子,到时候妈妈让二舅给你开个神经病证明,这事陆家也就不敢发作了。”
“啊?”
“你啊什么,你哥呢?没上去踹她两脚。”
岑溪摇摇头,“妈,我哥嘴是贱,可他不打女人。”
“你俩窝里横到挺厉害,出去就焉儿了?”
“妈,让大舅给教戒院一点颜色瞧瞧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