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大王复生后,虽然失忆,但性格会变化如此之大!”
“嘶…外面如此酷寒,先把蔬菜送回家中再说!”
“褚长史言之有理,先回去再说!”
“是极是极……”
一众马车行驶到半路,一辆马车上突然传出褚遂良惊疑的语气。
“大王有如此菜圃子,而且玻璃与沙发那些物件,也都是大王发明出来的?”
“大王怎会穷困?”
“车夫,掉头回去!”
“褚长史,万万不可!”
“唉……”
……
而重新回到屋内的李玄,则是重重呼了口气,终于将那几个属官,给打发走了。
“老头,我给褚遂良那些晋王府的属官们,每人都送了五斤蔬菜,将他们给打发走。这下,他们应该会老实一段时间,兢兢业业的管理王府,不会来烦扰我来了吧!”
轻轻抿了口热茶,李玄便对着一旁满脸询问的李渊说道。
“额!”
闻言,李渊与李承乾几人,都是一怔,满眼怪异。
“嘿嘿,夫子,你待他们这些属官如此之好,他们肯定会兢兢业业的管理王府,说不定明日一大早,就会早早来到你院外,候着了!”
程处嗣忍不住,嘿嘿直笑道。
“本夫子已经嘱咐他们,每个月,只需要将账本给我看一眼就行,他还来干甚?”
李玄一怔,便忍不住,抬头看向一旁李渊。
在官场中,他是纯粹一小白,就连程处嗣这厮,都比不上。
因此,李渊这熊老头的建议,最为重要。
却是没想到,熊老头也是憋着笑,对着李玄轻轻点了点头。
李玄不由眼前一黑,满心绝望。
扭头,看着笑的最凶的程处嗣冷哼道:“你这逆徒,为何还在此坐着,院外的柱桩都给本夫子恢复完成了?”
“回夫子,我等昨日就已经恢复完成!”
程处嗣脖子下意识一缩,连忙回道。
随即,想都树桩也都恢复好了,自己这几日,也没做什么错事,身躯又不由的挺拔起来,眼中满是自信!
“哼,恢复完成就敢如此疲懒?”
李玄冷哼一声,道:“恢复个树桩,都需要磕磕绊绊,耗费两日功夫,才能完成。如此无能,竟还枉是武勋子弟!”
“随本夫子出去,本夫子带你练练!”
“啊?”
顿时,程处嗣不由一惊。
“咋,本夫子屈尊与你陪练,你竟敢不愿?”
李玄脸色一板,怒声道。
“嘿嘿,夫子你说笑了,我只是尊重您,不敢对着您舞刀弄枪的!”
程处嗣连忙解释道,“我与崇义、宝林几人对练便可!”
“尔等一群羸弱之人,如何对练?”
李玄冷声说道:“你们几个都给本夫子出来,本夫子对尔等一一对练!”
“习武如逆水行舟,一日不练便会退步!尔等既然拜入本夫子门下,我岂能看着尔等如此羸弱下去?”
“夫子,我等自己对练便可!”
听到牵扯到自己等人身上,李崇义与尉迟宝林都坐不住,连忙哭丧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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