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顺畅之后,李渊又瞅向一旁的程处嗣几人,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玄霸,这几个混账小子又干了什么好事?”
“闲极无聊,竟然敢用我院外的篱笆来试马槊!”
李玄回道。
“嗯?”
这下,李渊一愣,回想到自己刚刚出来之时,看到的情景,眼睛瞪大。
“这几柄马槊如此锋利?”
“精钢打造,自然锋利无比!”
李玄一脸无语,合着,这老头刚刚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加入进来了。
“精钢是何物,比之百炼钢如何?”
听见精钢,李渊眼中精光一闪,连忙问道。
“远胜之!”
李玄回道。
听此,李渊连忙举着手中的马槊,走到一旁的一棵胳膊粗的小树前。
举起马槊,便用力挥了下去。
没有感到丝毫的阻碍,马槊直接穿透而过。
一个呼吸后,那棵小树,直接拦腰而倒。
“嘶……”
见此,李渊不由冷吸一口气。
随即,两眼放光。
“这柄马槊,便是老夫的了!”
说完,直接将马槊当做拐杖,满脸喜色的拄着往回走去。
“夫子?”
那间马槊是长孙冲的,眼睁睁看着马槊被拿走,还不敢出声讨要,长孙冲满脸委屈。
“想要,自个去要去!”
李玄冷哼一声,随即扫视一眼,这几个混账东西。
“我那院外的树桩篱笆,之前是何等模样,两日内,尔等就给本夫子恢复何种模样!”
“啊?”
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都不由一惊。
“嗯?”
李玄看过去。
“是,夫子!”
李崇义几人,连连点头。
至于那件被熊老头拿走的马槊,长孙冲还是没敢去要。
不过,因为用力太猛。
晚上回去之时,李崇义与程处嗣众人,都是浑身酸软,还是在各自护卫的搀扶下,才能下来马车。
“孽障,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会如此精气全无,浑身虚脱?”
在程府,看到程处嗣如此模样,程知节直接冲冠眦裂,便四下寻找趁手物件。
程处嗣一惊,连忙开口解释。
“阿耶,我只是在与夫子对练过程中,用力太猛,一时之间没缓过来,全身酸痛而已!”
“嗯?”
闻言,程知节那张毛茸茸的大脸,直接凑到了程处嗣面前。
“你说,那位在教导尔等练武?”
“回阿耶,正是如此!”程处嗣连忙回道。
“放屁,你这孽障竟敢欺骗老夫,那位怎么教导尔等练武?老实交代,是不是惹事了?”程知节脸色一变,直接怒吼道。
程处嗣下意识一抖,连忙回道:“我等将夫子院外的篱笆与小树给砍倒了,夫子生气,便操练我等!”
“你们?”
程知节脸色一黑,便顺手从一旁摸出一根上面还有包浆的木棍,“老实交代,要不然老夫今天心情不错,就陪你这孽障,松松身子骨!”
心情不错?
程处嗣眼睛一瞪,再也不敢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将所有事情都讲述了一遍。
“你是说,那位用精钢锻造出的马槊锋利无比,一槊下去,便能瞬间砍断两根碗口大的树桩?”
听完,程知节两眼放光,满脸喜色。
“回阿耶,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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