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我袁家只是想要带着区区几百农户去封国耕田而已,如何扯得上谋反之罪?”
袁臻瞪大眼睛,神情微恼。
“做人应有诚信,要是失去了诚信,你还有什么可让本王相信日后你剑山王势力壮大,不会生出不轨之心?”
李玄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一个袁家,这次便敢偷偷欺压百姓,并想要将这四百多个百姓都拐到你那贫瘠的剑山城。
那今后呢?岂不是敢用各种龌龊的方法,拐走上千百姓?”
“而我大唐又何止你袁家这一个世家?
要是本王不惩戒于你袁家,本王有何脸面去寻别的世家的麻烦?
要是那些世家权贵们,一个个都像你袁家这般,用尽各种龌龊手段,欺压各州各县百姓?
那我大唐将要失去多少百姓?
四万?
四十万?
又或者,上百万?……”
袁臻:“……”
听的目瞪口呆。
而程处嗣与李崇义等人,也都是一脸诧异的看向李玄。
“夫子,我们这么大老远来,不应像是咋晋阳王家那般砸了袁家大门吗?又或者正好趁着此老贼在此,直接将其拿下,押回长安?”
“正是!夫子,我们已经做好破门准备了!”
尉迟宝林有些不耐道。
身后,程处嗣与李崇义等人,都不由一脸蠢蠢欲动。
一旁的周统领与一众袁家护卫顿时一惊,连忙再次亮出大刀长矛,满脸紧张的盯向李玄。
同样,袁臻也是脸色微变,“晋王三思,老夫好歹也是剑山王,大唐郡王!”
要是别人,袁臻还可保证,没人敢仅凭这几百个庄户就会对他袁家动手。
但是,现在他门口的可是晋王。
这个疯子要是真疯起来,还真没人能制止得住!
而且,这里虽是他袁家祖宅所在,但也打不赢这个疯子!
想着,袁臻连忙换上一副笑脸,说道:“那不知晋王想要我袁家如何?”
“自是赔偿!”
李玄冷声说道。
“赔偿?”
袁臻心中松了一口气,再次说道:“不知晋王要我袁家如何赔偿?”
李玄轻笑一声,便扳出手指头,一项一项的给袁臻算了起来。
“这些村户每人赔偿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惊吓费,算下了每人赔偿十贯钱。另外,本王带着这么多人大老远的惩戒你袁家,本王所带的每一个亲卫也都是十贯辛苦费。
另外,你袁家单方面不遵守与朝廷签订的协议,公然欺压百姓,想要将这些老百姓带去剑山城池。
此罪大恶极,按照协议,你袁家需退出一座城池,又或者赔偿一座城池的钱财!”
袁臻的眼睛直接瞪了起来。
“晋王,赔偿村户与这些亲卫,我袁家认了。但是,为何还要赔偿城池?”
“哼!”
李玄冷笑一声,“为何?你将当初你拍卖剑山城与周边的城池之时的契书拿出来,你好好看看契书后的协议,再来问本王!”
袁臻苦笑最后的那张协议书写的什么。
“可是晋王,此般惩处是否有些太重了?”
“不重怎么能让尔等这些世家们感到心疼?还有,当初的契书可是你签字画押的?”
李玄澹声问道。
“确是老夫签字画押,但……”袁臻有些无奈道。
“怎么?给你封王之时,你便那般积极,现在公然违反协议,交罚金之时,怎么就这般唯唯诺诺?那钱你不交也得交?
要不然,本王就带着这六百亲卫和你袁家护卫做过一场!”
在李玄说完,身后的郑孚等亲卫,直接取出一颗颗手扔弹,满脸杀气腾腾的盯着袁家一众人。
袁臻一颤,连忙说道:“无需如此,无需如此,一切按照晋王所